什么?!
“咳咳,咳咳咳……!”江善一时之间失了礼数,差点儿把刚喝进去的汤药都咳了出来。
“这,这世间哪有……哪有那种事……”江善被闻所未闻的奇异秘方所惊,即便是老夫老妻,此时也不由眼底闪过一抹羞赧。
黎未染淡定道:“浮世三千,自有众多异事奇闻,当为常理,不必惊怪。”
此时明月照高墙,外头风声寂悄悄。
黎未染把江善摁到铜花镜前,从后面慢悠悠地拔掉了她头上的几只珠玉凤钗,眼波流转,笑得清浅,“关爱卿素来操心朕膝下无子,恐危南黎社稷一事,近些rì • bī得紧了,朕也无法,只能寻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梓童为朕开枝散叶。”
“不然日后再有人往凤煜宫里塞人,梓童全都要收了么?”
江善墨发散尽,外衣早被黎未染剥了去,内室玉砖雕砌的浴池水烟袅袅,花香四溢,只听得耳边一阵水花翻滚,落水叮咚声,江善就被她拉入池内,压在了身下。
眼前人不像个皇帝,倒像是从水域深处修炼而成的大妖,被水洇湿的容颜妖艳媚世,冰肌玉骨,一举一动都蛊人心魄,诱人入瓮。
江善感受她在细细啃咬自己的脸颊唇边,用仅剩的清明想,未染是知道了她收下男妃的事,所以才用那“生子药”报复她。
下唇忽然吃痛,黎未染不满她的愣神,故意重重地咬了一口。
江善环上她轻纱拢覆地细腻腰身,回应安抚了几下她的亲吻,得了几口喘息,才说:“我是收了左相给陛下选的人,但我并不打算让他们成为陛下的男妃。”
黎未染吻过江善纤嫩的香颈,更近身一步将她抵在池壁,指腹摩挲她一开一合的粉唇,倒是有些意外,“哦?”
“陛下曾与我许诺过生生世世一双人的誓言,我不是什么出身高贵识得大体的皇后,别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唯独让你纳妃,我容不下你身边再有其他人。”江善说。
黎未染这回是真的笑起来,她喜欢江善为她争风吃醋,“真这么想?”
江善握上她的手,言辞决绝,“千万个真心。”
“那便好,还以为阿善不爱我了。”黎未染抛去皇帝的身份,眼含笑意,如世间最平凡的爱人,在江善耳边柔情低语。
江善主动攀上她的肩,仰头吻了上去,趁黎未染不注意,大着胆子忽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
黎未染诧异一瞬,勾住江善下颌,眉梢轻挑,冷静道:“吾妻好生大胆,是想在上面么?”
江善眼底潋滟,雪腮一片娇红,学她,“那夫君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