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似体温又有一些升高,江斯若帮她盖好被子,低声道:“睡吧。”
庄似忽然睁开眼:“你忘了以前我告诉过你的吗,那些有钱人,一个个都是这样的,道貌岸然,好像举手投足都被礼教约束,但其实最阴险狡诈的就是他们。”
江斯若皱眉看着她。
庄似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掀起衣摆,对着江斯若:“今天我身上的这几道抓痕,就是聚会时留下的。”
江斯若的目光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腹部,上面有几道狰狞的血红色抓痕,可以想像那些男人在袭击庄似时是下了多大狠手。
江斯若又移开视线:“等会我让人把药送上来,你自己记得上药。”
江斯若起身想走,手却被拉住。
庄似皱着眉,呼吸灼热而不规律。
江斯若轻轻的掰开她的手,庄似依然紧紧握着不松。
江斯若没有办法,又重新在床边坐下:“快睡吧,我还和人有约,等你睡着了,我必须走。”
庄似的头脑昏昏沉沉,但毕竟烧退了一些,神智逐渐清醒,也就没有刚才那么脆弱了。
江斯若这样一说,她便放开手。
庄似又开始想明天工作上的事,并没有把江斯若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若若永远会在她身边陪着她的。
江斯若皱着眉,抱着腿坐在床边,抬头看向那边窗外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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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坐在餐厅里,低头看着手机。
已经是晚上十点,还好这个餐厅是类似于清吧的地方,入夜之后四周放起歌,人不减反增。
燕迟先叫了酒。
手机就放在桌边,一直没有动静,她抿了一口酒,然后又抿一口。
有些时候有些画面有些声音会深深地印刻在人的脑海里,被人记着一辈子。
如果说有什么声音让燕迟终生难忘的话,那就是刚才在庄似家,听到的那一声清脆的锁门声。
两个人走进房间,锁上了门。燕迟撑着额头,深深吸了口气。
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