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起初有点抗拒的,她从没听过alpha要伺候oga,她妈妈当初生弟弟的时候,爸爸也从没管过。
而他们都告诉她,以后她要做一个温柔体贴、贤惠温婉的oga,好好伺候alpha。
但是季行一不,她不让她伺候,反而一听见她这番话,就会动怒:“狗屁!alpha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天天指着oha伺候,占了各种好处和福利,还想着压榨尽oga的最后一点价值,这种人真给alpha丢脸!”
季行一总说:“alpha本来就是要对oga好的。”这句话仿佛成了她的信条。
事实确实如此。从她懂事起,她的妈妈就不厌其烦地教导她,oga是用来宠的,她以后要做一个对oga好的alpha,千万不要像她爸爸一样。
季行一对妈妈的话一直深信不疑,所以,不管她从前有多混蛋多差劲,她从不欺负oga,也从不招惹,一向是敬而远之。
在她执拗的坚持下,阮诺也渐渐安心接受。
天气渐渐寒冷,北风凛冽,阮诺肚子更大了,季行一怕她冻着,已经很少带她出门。即使在家,也给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她找了一份新工作,尝试了一下卖保险,成天拿着单子到处跑,四处游说,她初来乍到,不清楚四周的潜在市场已趋于饱和,早被同事捷足先登,因而第一个月她一单都没开到,只能拿着微薄的底薪。
她小心翼翼地把钱存进新开的银行卡中,拢了拢棉大衣,看着灰蒙蒙的天,跑进凛冽寒风中,想着趁着天没黑赶紧回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