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温柔体贴、努力上进,季行一也改不了自己恶劣的性子。
阮诺羞耻得面红耳赤,脚趾蜷缩,又欲背过身。谁知季行一也凑过来,眼神露骨:“阮诺,我想尝尝。”
阮诺羞耻不已,嗔了她一眼,含着无边娇羞:“不、不可以,软软吃的……”
“她吃她的,我尝我的。”季行一目光落到阮诺的另一边胸口。
阮诺又羞有气,宝宝还在,她怎么能这样?
“你、你不知羞!”
这大概是她说得最重的话。
季行一笑嘻嘻的,一脸不要脸的样子:“嗯,我不知羞,所以,让我尝尝?”
宝宝不知什么时候吃着吃着睡着了,季行一眼睛一亮:“软软吃完了,你看,睡着了。”
阮诺低头一看,果然……
她预感今天怕是逃不过alpha的欺负,羞意漫过眼尾,红了一片,掀眸羞答答地瞪她:“季行一……你又欺负我……”
季行一心跳漏了一拍,咽了咽喉咙,再出声时声音已经沙哑了:“嗯,想欺负……”
阮诺扭头羞于看她。
“诺诺……我当你同意了……”季行一将宝宝顺手抱到床边的小床上,看着阮诺闭着眼颤颤的睫毛,侧脸绯色无双。她舔了舔唇,虚张声势:“我就尝一口。”
一口又一口,季行一出尔反尔,阮诺羞耻得绷紧了脚背。
雪白床单变得褶皱。
房间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季行一感觉后颈有些热,像极了易感期即将来临的感觉,她猛地松开阮诺,抬头。
阮诺撞进一双通红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她瑟缩一下,喊她名字。
“季行一……”娇软可欺。
季行一醒了神,慌忙拉下阮诺的衣服,倏地捂住后颈,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间,淡淡的梅子酒气味逐渐消散。
阮诺羞红着一张脸,抽了纸巾擦拭残留的口水。然后被子一蒙,藏进被窝里,脸像被火烧过,怎么也降不了温。
季行一跑出书房后,直奔卫生间,接了冷水浇在脸上,后颈也敷上了冰凉的毛巾。为了保险,特意又打了一支抑制剂,直至后颈的涨热感褪去,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触发了易感期。
她低估了阮诺对她的影响力……
沈烟从房里一出来,就皱眉:“哪来的酒味儿,季行一,你喝酒了?”
季行一从卫生间出来,捂着脖子摇头:“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