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着头皮,笑容不自然:“扬姨,我学历太低了,进您的公司怕是不够格,就算您给我开后门,我恐怕也适应不了,而您也免不了会被人说闲话。”
扬华沉吟了一下,忽地眉头舒展开:“这样吧,我有间餐厅,掌厨打算收个徒弟,你想学厨艺的话,我推荐你过去。”
季行一眼睛一亮,做饭这事她在行,也有兴趣。于是连连点头:“好啊,谢谢扬姨了!”
因着大年夜氛围好,阮诺多喝了几杯,季行一没料到她酒量这么差,还没到家,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扬幼调侃了两句,季行一没理,这人自己还醉醺醺的,高低只比阮诺强上一点。
“我们先进屋了。”回到公寓后,萧词打了声招呼,搀扶着酒醉乱晃的oga回房。
季行一望着躺在沙发上的oga,无奈极了。安置好熟睡的女儿,她回到客厅抱阮诺去洗澡。卫生间的浴缸放满了水,季行一手指颤颤巍巍地剥掉阮诺的衣服,待把人放进去,额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汗。
不是第一次见眼前的美景,却每次都带来不一样的心动。克制着心里涌动的欲念,她三两下将人洗干净裹严实抱进了被窝,紧接着自己草草洗了个澡。
夜很静,静到季行一清晰地听见自己不安分的心跳,她在想今晚是不是该睡在别处,免得心火难息,彻夜难眠。
正想着,一双嫩白的手柔柔搭上她的肩,凌乱、略微沉重的呼吸缓缓凑近……
阮诺四肢缠她缠得紧紧的,魅惑的喘息声响起:“行一、行一……”
季行一低头察看她的状况:“怎么呢?”
“头晕……”
“我泡了杯蜂蜜水,我给你拿——”
谁知阮诺扒着她不让她走:“别走……”
“不走,我给你拿杯水。”季行一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松开些。
“不……不放……我的alpha……不能走……”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后,阮诺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季行一看着挂在身上的人,无可奈何就那样抱着,克制地在鬓角落下一吻:“新年快乐,我的诺诺啊。”
第二天,阮诺是在季行一身上醒来的,侧脸枕在对方的胸上,软绵绵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醒啦。”声音从头顶传来,阮诺动作兀地僵住,硬着头皮抬头,季行一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吃我豆腐?”
被当场抓获,阮诺哑口无言,咬着唇羞愧难当,接着细细地解释:“不、不是故意的……”
季行一瞥见她脸红到了耳根,不由得想逗:“这可不行,便宜都占完了,除非……”
目光移向oga微敞的领口,白皙饱满的雪山跃入眼帘,令她喉咙生出涩意。
“除非让我占回来。”
阮诺怔忡,随后反应过来,面容愈发红艳。
“怎么?诺诺想白占便宜?”季行一反问。
阮诺一时无话,心突突地跳,羞意漫过眼睛,随即席卷全身。见alpha不依不饶,吃不得半点亏的模样,既羞又恼,有苦说不出,头回恼起这人的锱铢必较,眼眶泛起羞耻的泪花:“你就知道欺负我。”
季行一知她这是同意了,欣喜与怜惜齐齐涌上来,轻柔地吻去眼角的泪花:“乖,不哭。”低头埋进那柔软之地,清香扑鼻,她深吸一口气,引得人儿身子轻颤,若不是被人锁着腰,早便失力倒在她身上。
季行一坏心地拱了拱,oga轻呼,双手再无力气支撑,整个人软了下来,胸口毫无间隙地和季行一鼻尖相贴。
季行一气息不稳地抬头,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身下,状似苦恼:“我快被诺诺闷死了。”
阮诺惊羞,闭眼扭头当起了鸵鸟。
季行一笑了,从她身上起来,心情极好地起床。
阮诺扯了被子一把盖住自己,良久,被窝里发出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
怎么有这么恶劣的alph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