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实在对自己太自信了,说什么好的作品不需要大肆宣传也能吸引大家的目光。
但是才终于迈出第一步把江冉约出去看电影了。
考虑到景凉的易感期,现在又是风口人物,她昨天可能是被冻到了,脑袋晕晕的,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
当事人在家里蒙头睡大觉,不知道网上的图已经被转疯了。
一袭拖地露肩红裙,发丝散乱,慵懒地坐在窗边看着镜头,魅惑又冷寂,明明是动人心魄的笑,却让人看了只觉得难过。
【哇,老婆好美,沈导好会拍,这俩人好配】
【这个车车就是意识流么,我要看成年人的世界!!】
【嘤,怎么就be了呢】
景凉怀里窝着巧克力,另一只手扒拉着屏幕,盯着那张图盯了一会儿,还是偷偷摸摸地按下了保存。
然后走到画室,望着面前的白纸愣着出神,却还是动笔把刚才的那一幕画了下来。
完全不带任何个人情感,顾舒晚很美,美的事物总是会让人想要记录下来。
画到一半,后颈发热,今天才打过的抑制剂好像不管用了,sss级alpha的易感期总是来势汹汹。
景凉着急起身再去拿,细长的针头扎进去,燥热和烦闷被稍微缓解,空气中已然是茉莉花香。
啧,第一天似乎总是格外难熬,更要命的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张图,想破坏,想抓住那人以后随意地把玩,想看她哭。
抑制剂宛如失效了一般。
犬齿咬住唇瓣,咬到出血,景凉用冷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反而越来越难受,迫切地需要安抚,想要标记。
看着镜中的自己张口喘气,眼尾熏红。怎么回事呢?明明在国外的时候用抑制剂就能熬过去的。
很脆弱,脆弱委屈到想要流泪,或许只需要一个拥抱就可以了呢?但是顾舒晚在忙吧,她和沈秋白是不是还要商量电影的事?
但是顾舒晚说过的,可以给她打电话。
怎么回事呢?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还是顾舒晚?
最终还是拿起手机神志不清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那边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糯糯地和平时很不一样。
“顾舒晚……”微弱沙哑的声音响起,面色红润的人眼里却是渴望和病态,宛如饿狼,正在锁定自己的目标,耐心诱哄,但是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死死将人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