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会找话题和人聊天，不让气氛尴尬,的确是让人观感很好的后辈。
在心里大致有了把握，顾舒晚淡淡一笑,“很高兴能与你合作。”
“顾老师你太抬举我了，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学习的！”林昭雪两眼发光，还有些害羞，但是不一会儿又蔫儿在桌子上。
“我妈说我咋咋呼呼的，顾老师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挺好的。”
林昭雪抿起唇面色复杂地看着端起水杯的女人，顾舒晚注意到林昭雪的视线，挑眉表示疑惑。
林昭雪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往前靠了一些，“顾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就是你那天到底是在和谁打电话啊，如果冒昧的话还请你不要介意，就是我看你对电话那边的人好不一样哦。”
对着她还是一幅冷冰冰客气礼貌的样子，一句话就几个字。但是那天的电话里那个阿凉到底是谁呢？能让顾舒晚这么上心，还那么紧张，难道就是顾舒晚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吗？
有点不服气。
顾舒晚的视线飘向林昭雪，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
“抱歉，你逾矩了。”
林昭雪唔了一声，态度诚恳地跟顾舒晚道歉。
“没关系，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很感谢你的招待。”
林昭雪抬头叹了一口气，追顾老师真的好难啊，但是她努力了这么久才说服了家里的两个母亲，一定要好好表现才可以。
景凉的易感期自从那个chun梦以后就很平稳地度过了，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一切看起来又好像很正常。
那晚的玫瑰华丽梦幻又虚无缥缈，如同转瞬即逝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