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顾舒晚腰后的手轻轻揉动,避开这个问题不谈,现在又好像很愧疚的样子问顾舒晚累不累。
装什么装。
不过又歇了一会儿,顾舒晚就想明白为什么了,眼角弯起,噙着笑意。
“小醋精。”
景凉哼了一声,也不否认。
一整个下午那个莱昂德的嘴脸和话都在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或许是易感期的原因,越想越不高兴。
只有在亲密的接触和拥抱中才能获得安全感,满足易感期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要再快一点才可以,尽快把事情处理好,然后要求婚,要公开,让那些暗戳戳的人离得远一点。
回去的时候另外两个已经在了,正坐在一起打游戏。
看到一起回来的俩人,脸色同时变得有些八卦。
景凉先一步上楼去浴室里帮人放水,慢了一些的顾舒晚感受到两道视线,淡然地偏头。
“你俩真是出来玩儿的?”
这浓郁的信息素,学过基本生物学知识的初中生都知道干什么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游戏,顾舒晚挑了挑眉,“这个游戏最近很火吗?”
“对啊,你整天过得像个清心寡欲的神仙似的,竟然还知道?”
沈秋白有些意外地看着顾舒晚,她没什么冒犯的意思,但是顾舒晚每天像是和这个社会脱节了似的,谈个恋爱竟然还跟上潮流了?
“可是你好像玩儿得不怎么样。”
说什么啊,顾舒晚到底会不会玩儿,为什么要用这么认真的脸说出这么嘲讽人的话?
沈秋白咬了咬牙,“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