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儿子在外面玩儿得很花呢,甚至还不长眼地往顾舒晚身边凑过一段时间。
现在又要去祸害别的oga。
但是请柬都到她手上了,她不去捣乱实在是说不过去。
反正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就算不让她去,她也是要去的。
“我陪你一起去。”
当晚,床上的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个在一脸郑重认真地讨论这个问题,另一个没心没肺地往顾舒晚身边凑,想要抱一抱自己的oga。
“不用的,你去安心拍戏就好啦。”
终于把人捞到怀里,景凉给顾舒晚讲了讲自己的计划,才看到顾舒晚脸上略微的犹豫和松动。
本来那天顾舒晚应该要进组了,景凉一开始就不打算让顾舒晚去,那种人还是离自己的宝贝远一点她比较放心。
“这个季怀远贪生怕死只知享乐,这个未婚妻呢其实也只是家里为了攀附季家送来的棋子而已,不过调查以后,我觉得这位oga还是很有头脑的。”
无论是alpha、oga还是beta,只要季怀远看上了,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手,偏偏又喜欢用一些折磨人的手段让人臣服。
又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孙辈,受尽宠爱,捅出事了就让季家担着。
说白了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罢了。
景凉刚开始想的是直接威胁他,不过她还没什么动作,那个oga竟然直接找上了她。
“我在季家发现了一些东西,或许对你会有帮助。”
“我凭什么相信你?”
只有两个人的包厢里,景凉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对面女人,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一幅云淡风轻又颓靡厌世的模样。
被一个顶级alpha这样盯着,对面的女人倒是也不害怕,只是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景凉。
有些老旧,打开以后里面是二十多年前景氏和季氏的合同。
“祁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看着景凉仍旧怀疑的姿态,祁若曦很冷静地又把文件装好。
“小景总,我想你也知道季怀远是什么样的人,我在家里不受重视,但是不代表我想一辈子就这样在季家受那个人的折磨。”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调查清楚你母亲的死和季家到底有没有关系不是吗?”
杯子被有些重地搁置在桌面,景凉冷下来的面孔带着被冒犯的不悦,“祁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小景总不用这么警惕,我不是季家派来的人,调查我的背景对您来说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不是吗?又或者说,你应该已经调查过我了不是吗?”
空气沉寂了一会儿,俩人面对面坐着,景凉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