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季家会怎么把他们这位长孙捞出来。
“谢谢。”
祁若曦拉住身旁oga的手和景凉道谢。
“小景总，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其实景凉完全可以不帮她的，靠着自己也能调查清楚当年的事，帮她的忙，反而会让季家把目光放在景凉的身上，给自己带来麻烦。
“不用道谢，我只会做对我有利的事。”
祁若曦和身边的oga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坐上了飞机。
为什么愿意帮她们呢？
景凉看着机身在湛蓝色天空中划出的优美弧线，扬起唇角。
无非是觉得真正相爱的人拥抱彼此需要太大的勇气了，和她们很像，所以自然而然就这样做了。
“至于季怀远会不会安然无恙，就要看今天在场的人的努力了。”景凉坐在书房里和顾舒晚视频。
对面的人已经卸去了妆容，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露出恬静美丽的素颜，银丝眼镜折射着屏幕的冷光，听着景凉的话噙着笑意。
“你说的那个人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不过已经二十多年了，可能需要花点时间。”
景凉眨了眨眼，盯着屏幕里那张绝美的容颜，换了个话题，“姐姐你今天累不累？”
往上扒拉了一下聊天记录，是顾舒晚发的剧组的照片和路边偶尔看到的小猫，一到吃饭时间就会主动地报备自己吃了什么。
看起来的确有好好听话。
除了那个偶然入镜的林昭雪略微让人不悦以外，别的都还好。
“不累，接下来想怎么做？”
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找到季家的老佣人，景凉弯了弯眼角，很开心。顾舒晚完全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也没有再说让她乖乖地待在身后，而是默默地支持她。
今天看到顾青淮和许云烟出现的时候，景凉就联想到了原因。
不是她自恋，被偏爱的人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看着屏幕那边没有回答反而还笑得有些傻的小alpha，顾舒晚觉得莫名其妙，是艺术家的脑回路她跟不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