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儿继承了父亲的事业,隐姓埋名,成为了这所医院的一名医生。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总觉得这个女孩的目标或许和她一样。
“这样做虽然是他罪有应得,但是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穿着白大褂的人手上换药的动作没有停下,不在乎地回答,“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就算坐牢也无所谓,总不能让这种恶人活在世上。”
景凉沉默不语,说实话,阴暗地讲,偷偷把季常佑救命的药换成要命的药这种事,她很赞成。
“有人帮你解决麻烦还不好?放心,在那个司机被送到法庭上之前,季常佑还能活一段时间,让他亲眼看看季家是怎么在他手上毁掉的。”
景凉点点头,“多谢。”
躺在绵软的大床上,景凉捂着头蹙起眉头。
头痛欲裂,一天下来什么都没有吃也没有喝。轻笑一声,眼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景凉起身,看到一排排整齐的酒瓶,手伸出又放下。
喝醉有什么用呢,她明天还要做别的,然后尽快回到姐姐身边,陪着她才可以。
第二天的上班时间,景凉又出现在了景氏,景南洲没有来公司,或许是哄他的情人去了吧。
不过人家根本也没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路过景凉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一愣。
眼底的淤青完全遮不住,眼眶连续两天都是肿的,看起来像是哭了一个晚上,唇色发白,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