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在乎钱了。”叶莺怀抱虚虚张着:“就算没有那半天工资,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欺负,你就算不是我的老板,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能帮上忙,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小叶老师真是热心肠。”
于是一整夜,叶莺都忠诚守护着她。
沈蔷薇夜里睡觉很老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叶莺干瞪眼到凌晨两点,感觉到她的呼吸像花朵悄然舒展花瓣,确定她不会再有更多僭越才敢放下心睡觉。
此类丧偶式婚姻从来只多不少,单亲家庭的叶莺深知做妈妈的不易,这天底下的女人已经生存得如此艰难,如果女人再不帮女人,那还有谁会愿意帮她们呢?
就像姑姑和妈妈,两个年轻寡妇,相依为命二十年。
叶莺当然是很乐意帮她的。
然而一夜惊梦连连,梦中场景暗昧纷乱,在布满橘色薄云的天空之下,在人流如织的海滩,沈蔷薇身披淡粉薄纱,自云端款步走来,周围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们,她们眼中唯有彼此……
叶莺心中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在梦里她胆大极了,眼神毫不躲闪,她的手也十分遵循内心渴望地极具占有。
梦中花香四溢,娇吟迭起,海浪推着人重重往前,将彼此淹没。
……
凌晨五点,叶莺满身黏腻汗湿醒来,轻手轻脚下床回卧室冲冷水澡,花洒下回忆梦中情形,惊吓只多不少。
要了老命了,怎么会做这种梦。
好可怕的梦!
呜呜,妈妈,我该怎么办,我怎么会变这样。
冷水暂缓心中炙火,叶莺满身爽利回到沈蔷薇卧室,这时天色已经半亮,山里早起的鸟雀站在枝头啾啾歌唱。空调关了,窗户大敞着,有风,纱帘轻轻扬起,困乏袭来,叶莺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