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我做梦想呗。”
沈蔷薇抬手就给她背上来了一巴掌,“你刚刚还说你不会做梦。”
叶莺痛呼:“人家不好意思嘛。”
她的思念都在画里,只是沈蔷薇还不知道。
初次拜访宝牙半山8号时,想到老板也许会考验画技,叶莺带了一本全新的素描本,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画她的,前面几张被她要走不知藏到了哪里去,她们在一起的时候画得也不多,回到学校后,不能在她身边了,倒适合画她。
二人虽然不能见面,但常常都在打视频,分享生活,上课很无聊的时候也打,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或是在人工湖边,或是宿舍楼旁一棵梧桐树下。
也不是常常都有很多话说,但只要能看见对方就觉得踏实。宿舍里有人或在教室时,叶莺不怎么说话,只倾听,埋头在素描纸上画手机里的沈蔷薇,画她发呆,画她做事,画她睡着的样子,也画她们聊天记录里的照片,偶尔画一画小喇叭。
小喇叭也常常用电话手表给她发微信,说些很好玩的小孩话,说想她,也说沈蔷薇的坏话。
叶莺十分钟就能出一张速写,分开不到一个星期,她的素描本已经用了大半。
十一月初是沈蔷薇的生日,叶莺打算把本子当礼物送给她,或许也可以学学春信,再给她画一幅超大的油画挂在家里。
这些都是叶莺偷偷在做的事,每当沈蔷薇问起,为什么铅笔老沙沙个不停,叶莺都借口说在写作业,于是沈蔷薇常因错过了大学感到万般的庆幸。
“不是说大学生每天都在谈恋爱打游戏吗,为什么还要写作业还要学习,我念高中的时候,老师说上大学就能玩,看来都是骗人,还好我没有念大学,不然我肯定毕不了业。”
叶莺附和说:“是呀,我们毕业就失业,不像沈老板,丧偶就退休,年纪轻轻就过上豪车别墅死老公的好日子。”
沈蔷薇便嘁嘁地笑起来。
这时候她心里应该是难过的,只是嘴硬,叶莺感觉到了,开始拍更多的照片给她,想象她一张张翻看的样子,假如这样可以弥补她本应拥有却被迫失去的青春。
这时因为拒绝了沈蔷薇的内裤,叶莺被她在肩膀上咬了一口,咬不算,她还啜,五秒就浸血,为了对称,左右各一个。
沈蔷薇有理有据,“疼吧,疼了就知道想起我来了,换衣服洗澡的时候看到也能想。”
她心满意足舔舔嘴唇,叶莺抖抖衣领,手伸进衣服里理好肩带,沈蔷薇又靠过来,神神秘秘说:“我昨晚看的xiǎo • diàn • yǐng,两个人一通这样那样,就是在网吧里,嘿嘿。”
叶莺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你每天是不是都没事做?”
沈蔷薇说:“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