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不说话,为什么又拒绝他了呢?是他哪里还做得不够好吗。
沈蔷薇留给他自己品。
生日在周六,周五的下午叶莺就会过来,在她来之前,沈蔷薇让冯姨把小喇叭带出去玩。
冯姨起先不愿意,“大冷天,带她出去干嘛。”
沈蔷薇说:“我有事情要做。”
冯姨转过脸,看她一阵,“必须在家里做吗?”
沈蔷薇说:“能不能做成,看运气,尽力一试吧,我不想再耗下去了。”
冯姨带着小喇叭离开后,沈蔷薇让刘师顺道去接叶莺,她在花园里抱着胳膊转圈,而后将花园正门敞开,回到别墅,躺在客厅沙发上盖着小毯子睡觉。
等叶莺来,再告诉她新的计划吧,沈蔷薇安慰自己说,尽管已无需征求她意见。
叶莺抵达宝牙半山八号是下午四点,天下着小雨,花园已是一派深秋的萧瑟景象,月季花量骤减,只余几朵残花浸透霏雨垂挂在枝头,绣球进入休眠期,为了来年更发新枝,多余枝叶被修剪掉,光秃秃的。
女贞树四季常青,叶片是深沉的墨绿,陶盆里的菊花倒是开得很好,焦焦灿灿,雨中傲然dú • lì。
从车库门到别墅门,叶莺头顶已落了层绵白糖,她拍拍脑袋,从窗户里看过去,没见小喇叭和冯姨,沈蔷薇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推开虚掩的门,在门口换了鞋,叶莺抱着礼物盒轻手轻脚走过去。
盒子放在茶几上,叶莺偷亲一下她脸蛋,看她是不是装睡,见她不醒,去洗了手回来,坏笑着把手从小毯子里伸进去,冰凉的手心握住她腰肢。
沈蔷薇浑身一激灵,装不下去了,双手推拒她,“好凉的。”
“我想你了都。”叶莺手伸出去,重新把她抱好,亲亲她嘴巴,“你有没有想我,三个星期没见面了。”
她来了,从花园经过,身上有潮湿泛苦的植物香气,怀抱依旧让人感觉踏实,柔软肌肤相蹭,发尾扫过,带来细小的酥麻痒意,沈蔷薇忽然后悔了,这样对她太不公平。狠心不见她,计划有条不紊进行,她甫一出现,满盘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