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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继续工作。
花朝哼了一声表示抗议,默默趴在桌子上,不看了。
屋外,孟家墨和周雅仪愁得要命,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将话摊开来问,刚开始总想着慢慢来,后面又觉得等孩子巡演结束后再说也不迟,不能影响孩子演出。
结果现在好了,演出刚一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孩子肯定吓到了,他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之就是太愁人了,分明他们是做父母的,该心虚的也不是他们,怎么变成他们两个进退维谷了呢?
周雅仪问:“朝朝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天天往南枝房间里钻呢?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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