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那道浅浅的痕迹,是她为那段青春挣扎过的记忆。
“前几年我状态不太好,医生说我心理有些问题。”南树继续说着,把这早晚要剖开的伤口一点点展开,“那时候,我整天坐医院窗子边想,我是不是真做错了?没成全你,也害死了妈妈?”
“阿姨的事,不怪你。”这也是晏为霜此刻,唯一能判断的对错了。
“我知道。”南树很轻声,“我用了好多年才想清楚。”
妈妈的死,真的只是天灾人祸,世事无常。
那种罪过强揽在自己身上那些年,南树真的过得很不好,甚至无数次觉得,呼吸都是有罪的。
她赎罪一样,把自己关了很久,把那个发光发亮的自己,彻底埋进了黑暗里。
“对不起……”晏为霜把人揽进怀里,用力,也用心。
那些苦痛抽丝剥茧拉扯开,说的人,听的人,谁都不比谁好受。
这个话题或许就不该提起。
可不提起,又要在心里憋多久?
“没事的。真的。”南树环着晏为霜轻轻拍拍她的背,“我走出来了,已经好了。不然我也不敢回来找你。”
“以后的苦难,我陪你走。”晏为霜在南树额头,又落下个轻轻的吻。
问题说开,南树像松了口气,晏为霜状态却不太好。
把人堵门口乱吻了一通,最后还拉进了房间。
人在情绪起伏大的时候,难免冲动。
两人青春年少,更是干柴烈火。
晏为霜是怎么把人压身下,怎么动手动脚的。两人都有点儿晕乎乎,没人记得一步步怎么燥热,怎么纠缠,怎么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