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说其他的。”南树盯着人看，眉笔差一点点在晏为霜精致的脸上，“晏大明星要不要听啊？”
“挺想听。”晏为霜笑笑，把人手放下，没多少时间了，要闹也得杀青里以后闹。
南树替晏为霜最后理了理头发，将鬓角弄乱的地方也整了整，方才小心翼翼道，“待会儿我可能有事要耽搁一下，杀青后你就在这里等等我，我来接你去跨年。”
“又去哪里？”晏为霜偏回头，“秦以白那家伙又怎么了？”
“小事儿。”南树把人掰回去，“我很快回来，保证不耽搁大明星的约会。”
“那行。”晏为霜说，“我让许加加送你？”
“不用不用。”南树不知道在急什么，连忙道，“很近的。”
南树最近老和晏为霜待在一起，病情是好转了不少，已经在进行最后的治疗了。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看到街道上喜气腾腾的，圣诞的热闹劲儿还没过，不少商店外还有圣诞老人在溜达，小孩子蹦蹦跶跶，不少激进分子已经放起了烟花，绽放出来，漂亮又浪漫。
南树是真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可世事就讲究个无常。
江川的电话打来的猝不及防，开口就骂，“你他妈有病吧？！为了扳倒我连自己都坑？！”
南树脚下一用力，踩了急刹车，身体朝前一冲，她手捏在方向盘上，一时分不清方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