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裴尚榆,一个贺澹。
一个发小,一个死对头。
沈月章对上贺澹,别说客套,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她同样轻嗤一声,“菜市口的猪头肉才论斤两,你知道就知道,悄悄藏着也就算了,还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炫耀,怎么,要证明你这块肉好卖吗?”
贺澹脸色黑的难看,她咬紧牙关,“你粗鄙!”
“是是是,我哪儿有你高尚啊,一贯的会听人墙角,哎,不过说起来,你阴阳怪气的本事倒是见长,莫不是阴冷的地方呆的多了,连人也会变得阴损?啧啧啧,这本事还真是得天独厚啊!”
“沈月章!”贺澹的脾气总是很容易就被沈月章挑弄起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是要吃人,“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裴尚榆原本的忌惮很快就变成了头痛,这两个人还真是
她护着沈月章退到宫殿面前的宽敞处,“贺小姐,如今是在宫中。”
她转头又按着仍旧蠢蠢欲动的沈月章,“别闹了,闹大了有你好果子吃!”
这会儿凤藻宫前又来了一波前来登记的秀女,贺澹总归比沈月章多些忌惮,她冷哼一声,“你走着瞧!”便愤然进了宫。
沈月章是不管不顾的,她不忿地试图冲上去,被裴尚榆好说歹说地拦住。
裴尚榆被她气笑了,掐着沈月章的下颌,“常听祖父说你这些年在家中修生养性,你便是这样养的?”
沈月章面不改色的,“她伤害我,我就要辱骂她。”
裴尚榆“”
“那她这算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