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
沈月章捂着心口,“我心脏疼。”
很好,出来玩了一圈,关了两天,银子是欠了两圈半!
她拿着那个空锦囊气势汹汹走到柳云面前质问,“我去万花楼和千金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外祖父他身子骨一贯硬朗得能上房揭瓦,说他摔伤了我还能信上三分,他怎么可能被我气病?”
老的上房揭瓦,小的翻墙爬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柳云深深吸了口气,指尖动作再次加快,可最后,仍旧是难耐火气地,一把拍在身旁小案上,“这件事既然是这么传出来的,那它就是真的!”
“我不信!”沈月章把那空锦囊也丢在桌上,“除非让我回家看看。”
“回家?”柳云忽然笑了,“你烧了凤藻宫的钱是沈清玦出的,昨儿个又在万花楼花了一千两,还是挂的沈清玦的名。至于太师府那边,霍老太师病倒了的消息早在京城传开了,如今霍府闭府谢客,你想回哪儿?”
早传开了?
沈月章脸上这才有了几分惊慌,“真病了?”
柳云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儿的,“没有!如今朝中局势难明,匈奴攻势愈发猖獗,打与不打,两派纷争不休,你外祖父不欲出头,便借机称病在家了。”
这种情况,不管沈月章有事无事,都是“不需”,也“不许”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