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沈月章觉得柳云要是还对自己有要求,就显得很不礼貌!
可结果呢?她只不过是和柳云开玩笑的亲了一口,柳云就恼了。
玩闹而已,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柳云自我反省她脾气为什么这么大吧?
然而事实上,沈月章在事后却越想越是心虚。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只能归结于是过去那些年,对柳云那些不过脑子的信任依旧荼毒至今,以至于柳云一生气,她就会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嗯,这是病!得治!
但治病也得吃饭,沈月章还是跟着皇帝到了寿康宫。
一进寿康宫宫门,沈月章就头也不抬地跟在皇帝身后,眼中只盯着脚下的几块青砖,心中默念。
“吃完就走,吃完就走,吃完就走!”
大殿堂上,柳云一身暗锈红缎绣祥云宫装,一手持卷,一手捻动串珠,神色木然无波,正坐其中。
她身后是一扇巨大的方形坐屏,紫檀木色沉温润,上刻祥云花鸟,在一片檀香悠悠袅袅之中,于肃穆威严之外更显沉寂苍然。
柳云虽然年轻,坐在其中却不显突兀,那张不合年纪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淡漠和死气,让这副场景落在宫人眼中,便只剩不多不少的恰到好处。
太监来报皇帝驾到时,柳云方轻出了口气,动作极细微的活动了一番脖颈,慢慢将手上的书搁开一旁。
隔着老远,她便瞧见那袭龙袍之后的灼目绯红若隐若现,捻动串珠的手指便是一顿。
那是官袍!
眼瞧着那道身影愈来愈近,柳云无声捏紧了温润的串珠。
说真的,沈月章觉得柳云要是还对自己有要求,就显得很不礼貌!
可结果呢?她只不过是和柳云开玩笑的亲了一口,柳云就恼了。
玩闹而已,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柳云自我反省她脾气为什么这么大吧?
然而事实上,沈月章在事后却越想越是心虚。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只能归结于是过去那些年,对柳云那些不过脑子的信任依旧荼毒至今,以至于柳云一生气,她就会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