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章粗重的呼吸骤然一紧。
“疼!”
这声痛呼让柳云动作一顿,她安抚似的揉了揉,随后便欣然转移了阵地。
食髓知味,上一场的盛宴教给她太多,最重要的一点是让柳云明白,不思蜀的乐地还有许多。
于是那只手逐渐落在腰间,又慢慢探进衣袍之下。
她并没有堵着沈月章的痛呼,沈月章的喘息比任何情话都足以让她动情,她只是细碎的吻着沈月章的唇,让那本就不连贯的呼吸更加破碎,也让沈月章忍不住伸手将自己拥的更紧。
沈月章抱着柳云的脖颈,深深喘了口气,她看不见此刻柳云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然后在柳云俯身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
“你还你还沐浴了!”
这话多少还是有怨怼,尽管她并没有怎么受苦,但颇有些“我在库房辛苦收拾,结果你在宫殿里一片闲适”的控诉。
柳云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里的光缓缓流动起来,她轻笑一声,张口便是道歉,“我错了。”
她轻轻咬着沈月章的红的烫人的耳垂,“那今晚我来服侍你沐浴,算作赔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