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可以!
她试图挽留的态度很是明显,但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她的梦,只要她尽可能的少动少说话,让这个梦持续下去,它就应该按照她的意愿来的!
但这意愿显然敌不过安神的药效,更敌不过沈月章用二十年被人哄睡的经验,进而表现出来的能力。
她很快进入了真正的梦境。
待到柳云的呼吸平稳绵长,沈月章这才悄声离开内室。
外头的风雪更紧了,皇帝在正殿等着风雪稍歇,沈月章披了件柳云的大氅,捧着热茶坐在下手。
她盯着眼前的金鼎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外头的宫人来报,说风雪小了些,她这才缓过神,跟着皇帝起身往外走。
风确实小了,只有雪还零零星星的,皇帝没坐轿辇,就连刘福顺也跟的远远的。
沈月章一路的沉默没叫人安心,只让李建云频频看向她的脸色,眼瞧着路程过半,他这才打趣的看向沈月章。
“人都说了不想见你,你还这么费劲的进宫,朕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这有什么的?”沈月章的语气不复来时的轻松,甚至有些烦躁,另外还有些被被李建云这句话招惹出来的小小得意。
“当初她入宫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要跟我绝交。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怎么想的,说不定过了会儿就变了呢!”
李建云轻笑了一声,实在没想清楚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他拧着眉摇了摇头,可转瞬又听出这话的另一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