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柳云把沈月章看的一愣,不过她很快就收到了这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讯号,想起自己先前被刻意冷落了许多日,如今逮着了机会,立马勾着柳云的脖颈就要讨回来。
柳云回应的认真,却不似从前那般强势,几乎是把所有主动权交在沈月章手里。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沈月章给她的实在太多了,而她给沈月章的,似乎永远都差那么一点点
良久,柳云抵着沈月章的额头平复呼吸。
伴着两人如鼓的心跳,柳云觉得自己在往下坠。
这感觉很熟悉,和她意识到自己对沈月章有非分之想的那一日一般,她那时也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的。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泥沼,可直到今日,这份柔软才终于显露端倪。
它不是虚无缥缈的云端,也不是秽臭腐朽的泥沼,它柔软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稳稳的接着柳云的下坠。
砰、砰、砰。
那是沈月章的心脏!
柔软的、鲜活的、明亮的。
酉时初的时候,天色已然暗沉,沈月章也觉出身上有断断续续的疼痛。
沈月章闷头撞进柳云怀里,汗水很快湿透了衣衫。
半个时辰后,痛觉明显加剧。
瑞雪到底还是给她送了壶青梅酒。
烫的热热的,哄小孩儿似的,只给她沾了沾唇。
沈月章从痛觉里缓过神,忽然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满脸。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端午节喝了雄黄酒的白娘子,浑身疼的喘不上气,骨头好像被敲碎了又重新拼凑起来。
沈月章慌了,她抓着柳云的手,示意她去摸自己的腿。
“你快,快看!我是不是,要现原形了!”
“没有没有!”柳云扶着她的膝盖,“还是人腿,放心吧!”
“你别骗我!”沈月章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抽抽噎噎的,“我变成蛇,会吓死你的!”
你现在就很吓死我!
柳云眉头皱的紧紧的,落在额头的掌心就没挪开过。
这症状和她中毒时差不多,可就怕南疆又完善加强了这东西。万一会对脑子有影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