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陷害沈月章,只是想搅黄两国合盟,看准了朝堂之上唯二的两个女官家世不低,起码身有依仗。
沈月章又长了一张惹是生非的脸,她这才故意挑上她碰瓷。
可那也不过是矛盾、是争执、是意外、是个不足为虑,且没成了的挑衅!
可谁能想到如今,她一心只想嫁柳录生,努力不和这个闹翻,不和那个撕破脸。
她甚至想到了沈月章拿着毒药会出事,因而只不过是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给她长长见识,而已!
可她居然就趁着自己那么一松手的功夫,就把药给吃了,吃了!
这他娘的,说出去谁信啊?!
她说敌国郡主故意把脑袋放在自己手里的刀刃上,都比这有可信度!
郡主当时就差把沈月章打一顿叫她吐出来,她抱着万分的希望和侥幸,等来了南楚的解药。
可这人,居然拿着解药不吃,非说要等到十五之后——她还要确定着东西是不是饮冰!
郡主直接就骂了娘,但拗又拗不过她,气狠狠的回驿管,兀自生了好几天的气,等她出来的时候,沈月章入宫了。
郡主:
短短的十天,让郡主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