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久未到人间界来了,成为鬼界最强之后,杀生常常感觉寂寞,打到天界只是临时起意,什么想做四界之主不过酒后胡话。
她只是觉得无聊,闲不住,迫切想找点什么事做。
走到鹊渚峰时,瞧见那山顶有棵树就想去看看,费力爬上去了,听见那些笨蛋仙女讨论神女,她又对神女产生了好奇。
至于带走神女,当然也不在计划内。
杀生做事从来不部署计划,她向来随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那个吻。
片刻凝睇,她心湖微微泛起波澜,只觉那唇生得好,像人间初夏挂在枝头的红樱桃,想吃便摘来。
不多时,妙璞一身水滴滴答答上了岸,神神秘秘靠过来,跪趴在人身边,小声说话:“我给你看个宝贝。”
翻了个身,杀生以肘撑额,点点下巴,示意她继续说,妙璞伸出粉白的小拳头来,“你猜是什么。”
“蛞斗。”杀生道。
她歪歪头,却是被难住的样子,其实也不知道手里抓的那东西是什么,只得把手心摊开,“黑黑的,有个小尾巴,原来是叫蛞斗呀。”
手心里黑色的小东西没了水,奄奄一息挣扎,妙璞又急急奔回河边为它蓄水,杀生呸了狗尾草冲她招手,“你过来。”
妙璞再次回到她身边,模样很乖等待下一步指示,这恶鬼不怀好意笑起来,“你亲我一下,我做个小玩意给你。”
什么小玩意?她问也不问便俯身吻去,蛮喜欢跟杀生碰嘴巴的滋味,像吃糖炒山楂,无师自通伸出小舌舔。
也许久未到人间界来了,成为鬼界最强之后,杀生常常感觉寂寞,打到天界只是临时起意,什么想做四界之主不过酒后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