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桃羽挠挠她的下巴,笑着说,“你那位瘸子叔叔,要你把玉坠扔了,是怕你因为玉坠而惹上祸端。他的临终遗命不是要你扔了玉坠,是要你不被玉坠卷入纷争之中。”
“你把玉坠给我,从此你和它再无关联,和扔了它又有何区别?”
白芒觉得桃羽说得有道理,却还是下意识反驳:“可是……”
“没有可是。”桃羽打断她的话,后退一小步,将玉坠挂绳勾在指尖,给白芒看一样,“说得就好像我要抢你玉坠,你还能从我手中抢回来似的。”
“你说是不是,小,家,伙——?”桃羽一字一字,笑得潋滟。
白芒没想到桃羽会这样说,整个人都愣住了。
别说从桃羽手中抢玉坠了,桃羽若是不愿意,她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好啦。”桃羽笑一声,将玉坠收起来,“一个玉坠换一条命,我们都不亏。小家伙,我们就此别过!”
一身张扬红衣,就此消失在白芒的视野中。
冷风吹过,山间只剩一片白茫茫。忽然又下雪了。白芒一人站在风雪中,望着桃羽消失的方向,茫然地咬了咬唇,她低头,看自己被冻得红肿的手,忽然很想哭。
白芒没哭,她继续跪在雪地中,寻找下一具尸体。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白芒回头,看见一把铁铲滚落在她身后。她环顾四周,没再看见桃羽的影子。白芒将铁铲抱进怀中,歪着脑袋,眨了眨眼,脸上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
桃羽离开九莲村后,一点儿也不吝啬内力,直接运起轻功赶往最近的一座小镇,在酒楼里点满一整桌菜。
等她吃饱喝足,已经是傍晚了。
桃羽要了一间上房,进房间是窗子是开着的,正对着山林,窗外夕阳正好。她和白芒相处一周,每天这个时候,小家伙都趴在窗边,安安静静看夕阳落山。
“傻不傻。”桃羽挠挠她的下巴,笑着说,“你那位瘸子叔叔,要你把玉坠扔了,是怕你因为玉坠而惹上祸端。他的临终遗命不是要你扔了玉坠,是要你不被玉坠卷入纷争之中。”
“你把玉坠给我,从此你和它再无关联,和扔了它又有何区别?”
白芒觉得桃羽说得有道理,却还是下意识反驳:“可是……”
“没有可是。”桃羽打断她的话,后退一小步,将玉坠挂绳勾在指尖,给白芒看一样,“说得就好像我要抢你玉坠,你还能从我手中抢回来似的。”
“你说是不是,小,家,伙——?”桃羽一字一字,笑得潋滟。
白芒没想到桃羽会这样说,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