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的稀里糊涂,嘴里喃喃不清道:“我想吃罐头。”
贺铭靠着椅子睡着了,被他的声音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说什么?”
“哥,我想吃桔子罐头。”
因为发烧,梁柯眼睛红通通又湿漉漉的,声音哑哑的,像某种可怜兮兮的小动物,在加上那一声“哥”,直戳到贺铭心窝子里去了,就算他要吃天上的蟠桃他也给他摘来。
“哥去给你买,等着。”
出了门贺铭开始犯难,现在是夜里两点,超市早都关门了,他去哪给他找罐头。
他开着车跑遍了大半个城市,终于在一家小便利店找到了他要的桔子罐头,把店里十几瓶都包圆了,火速赶回家。
梁柯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桔子罐头,第二天果然病就好了,马上又活蹦乱跳了,但是看到冰箱里还有十几罐,傻眼了,“你干嘛买这么多?”
“你不是爱吃吗,一次吃个够。”
“那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吃不完放着慢慢吃。”
梁柯一看生产日期,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他得平均两天吃一罐,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腻了,忍不住埋怨:“马上就到期了,买的时候也不看一下。”
“我大半夜跑大老远给你买回来,你不感谢我还埋怨我?你是不是属白眼狼?”
梁柯不能白挨骂,抓起他胳膊结结实实咬了一口,贺铭惨叫一声撸起袖子,一圈整整齐齐的狗牙印。
贺铭二话不说,把他从厨房扛到卧室,反摁在床上,把睡裤连着内裤一块扒下来,照着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啪啪啪”一顿打。
他控制着力道,所以是雷声大雨点小,梁柯感觉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麻,但是他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贺铭wǒ • cāo你大爷,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贺铭一只手反剪他两只手腕把他摁的死死的,另一只手抽打不停,“当哥的教训一下弟弟怎么了?”
“你他妈什么时候成我哥了?”
“昨晚是谁哭哭唧唧跟我撒娇?”贺铭故意模仿他的语气,“哥~我想吃罐头~”
梁柯羞得无地自容,嘴硬不承认,“放屁!”
“还敢顶嘴,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梁柯本身肤色偏白,但是天天在球场上疯跑,晒成了一身均匀的小麦色,全身只有屁股蛋是雪白的,现在被打得白里透红,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诱人,贺铭的眼神变了味,手上的动作改为sè • qíng地揉捏。
梁柯感觉不对劲,“你他妈瞎摸什么?”
贺铭俯下身,用鼓起的裆部贴着他臀缝下流地顶蹭,一边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怎么办,我现在想上你。”
梁柯从尾椎麻到了头皮,“畜生,我还是病人!”
贺铭也是考虑到了这点,不然早提枪上阵了,“你叫声哥,我就放过你。”
梁柯宁愿挨操也不想跟他示弱撒娇,“要上就上,少废话。”
贺铭真有心办了他,但是好不容易病才好,不想再折腾了,只能隔着裤子狠狠顶了他几下,把他顶的脸红脖子粗才解气。
梁柯不舍得浪费食物,最后还是把罐头都吃完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想吃跟桔子有关的任何东西。
第17章
梁柯一直记着要提醒徐老师他丈夫出轨的事,怕搞错了,他还专门跟踪到徐老师家看了一眼她现在的丈夫,和原来那个的确是同一个人。
但是小三的信息他就不清楚了,所以只能点到为止地提醒一下她。
这天放学后他故意晚走了一会儿,趁办公室只有徐老师一个人,进去先找她问问题,问完问题借着聊天把话题引到了婚外情上面。“老师,我家有个亲戚,她丈夫出轨了,还跟小三把家里钱都卷跑了。”
“是吗,那也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