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说自己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经常来这儿玩儿,问梁柯是哪个高中的。
梁柯骗她说自己上大学了,其实也不算骗,他确实上过大学。
聊了一会儿,小姐姐邀请他去包厢里单独坐坐,梁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时陈森他妈打电话让他回家,梁柯让他先走,他跟小姐姐去了包厢。
一进包厢,小姐姐就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直接吻了下来。
梁柯第一感觉是小姐姐的嘴唇很软,她的吻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度,丝毫挑动不了他的神经。
梁柯不信邪,勾住小姐姐的脖子主动进攻。
小姐姐整个身体瘫软在他身上,边跟他接吻边引导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
女孩子的身材凹凸有致,又香香软软,比臭男人好一万倍,但就是激不起半点、性、趣,梁柯心想草了,他被贺铭祸害得不轻。
小姐姐跨坐在他身上,从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扔他胸口上,梁柯生理心理都没准备好,“要在这里?”
小姐姐一边迫不及待地脱衣服一边说:“别磨磨蹭蹭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梁柯正想找个借口开溜,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了。
一个他打死都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陆铭?
他怎么会在这?
难道是陈森跟他通风报信?
不对,他身上怎么穿着酒吧服务生的制服?
草,原来他在这里打工,这是什么狗屎运,偏偏让他俩在这儿遇上!
完了完了,这下凶多吉少。
第22章
命运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梁柯上一次来酒吧,也被贺铭逮了个正着。
起因是两人吵了一场架,忘了因为什么,反正很严重,差一点就闹崩的那种。
梁柯为了发泄情绪来酒吧买醉,叫了一帮狐朋狗友陪他喝酒,喝高了人飘了,跟不知道哪个男的女的嘴对嘴互相喂酒,贺铭不知道怎么找到这来,刚好被他看见这一幕。
贺铭平时很少情绪外露,那次是梁柯第一次见他发怒。
他一把掀翻了百来斤的大理石桌子,吓得朋友们都四散逃跑,梁柯酒也吓醒了一大半,“你要干嘛?”
贺铭从地上捡起一瓶没开封的不知名酒,拧开瓶盖,捏住梁柯的下巴,瓶口对准他的嘴巴就往下倒灌。
梁柯被辣得眼泪直流,“你他妈疯了……这是老白干……”
六十多度,点火就能着,喝一口喉咙到胃就跟着火了一样。
贺铭跟疯魔了一样,一边倒酒一边用手指搓他的嘴唇,“好好洗洗你这张脏嘴!”
梁柯拼命挣扎,好不容易逃脱,又被他拽回去,贺铭把他脸朝下摁在沙发上,解了他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接着扒他裤子。
梁柯使出吃奶的劲儿抵抗也无济于事,很快下身一凉,一双钳子似的手试图掰开他的双腿,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接受一个荒唐的实事贺铭要在这里qiáng • bào他,在这样一个人群聚集的公共场合,而且没记错的包厢的门都没关严,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或是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的一切。
疯了,真疯了!
梁柯试图跟他讲道理,“贺铭,我不是你养的奴隶,你没权利这样对我!”
“拿着老子的钱在这花天酒地跟人鬼混,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叫板!”
这番话让梁柯彻底清醒了,原来贺铭心里是这么看他的,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平等的关系。
他本来就在考虑这段感情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这下心灰意冷,当下做出决定,跟他一刀两断。
“你真以为我是图你那俩臭钱?你少拿钱压我,我告诉你,你给我的钱我一分都没动过,都在卡里存着,你放开我,我这就去把钱取出来连本带利还给你,咱俩之间一笔勾销!”
“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想得美!咱俩什么时候完,我说了算!”
说完手上用力,硬是把梁柯紧并的双腿掰开,把身子嵌进去。
梁柯知道今天难逃一劫,干脆破罐破摔,起码嘴上不能输:“我打不过你我认倒霉,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你堂堂贺大少竟然自甘堕落要当qiáng • jiān犯,传出去看谁丢人!”
贺铭的手指下流地在他穴口按揉,“继续,我看看你是上面的嘴硬还是下面的嘴硬。”
梁柯情急之下灵光一闪,贺铭这人有严重洁癖,骗他说自己跟别的男人做过他说不定会因为嫌弃而作罢。
“好吧,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我昨晚刚跟人无套做过了,还nèi • shè了,你不怕染上病你就来。”
这句话不仅没有恶心到贺铭,反而把他彻底激怒了,梁柯感到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取代手指抵住了穴口,意识到那很可能是酒瓶的瓶口,他重重打了一个寒颤。
贺铭不会真那么丧心病狂吧?
贺铭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就是那么丧心病狂,他俯下身贴着梁柯的耳朵,用情人般的语调说着最狠的话:“没关系,用酒精消消毒就好了,可能会有一点刺激,你忍一下。”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梁柯马上认怂,“我瞎编的,我没跟人上床,你把瓶子拿开,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怎么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