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xing • qi被他这么一摩擦马上又抬头了,梁柯吓得不敢动。
贺铭瞪了他一眼,“让你乱动。”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我尽兴了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配合点。”
梁柯把眼一闭把脖子一扬,又不知死活地挑衅,“休想!有本事干死我,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精尽人亡。”
贺铭轻轻抽了他脸一下,“你这个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吃的亏还不够?”
“要干就干,少废话。”
“急什么。”
贺铭又从地上捞起一瓶酒,拧开瓶盖。
梁柯怕他又故技重施,“你干嘛?”
“你不是爱喝酒吗,我陪你喝。”
贺铭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按着梁柯的后脑勺跟他嘴贴嘴,把酒渡给他。
梁柯奋力挣扎,还是被迫咽下一大半混合了他唾液的酒,贺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嘴角溢出的酒液,“好喝吗?”
梁柯脸涨红,呸呸呸连吐了几下。
贺铭又含了一口喂他,梁柯趁他舌头伸进来狠狠咬下去,贺铭早有防备,及时逃脱,梁柯没咬到他反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尖,疼得眼泪汪汪。
贺铭好好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捏开他的嘴巴,让他没法收拢牙齿,一边慢条斯理地往他嘴里哺酒,一边舌头在他嘴里游走了个遍,好像故意留下自己的气味以达到标记的目的。
一瓶酒喂完才放开他,梁柯一得自由就破口大骂,被他威胁再骂就再喂一瓶,他才闭嘴了。
贺铭把他放平在沙发上,从下巴开始,一路向下舔他洒在身上的酒液,舔到胸口梁柯就不让往下舔了,让他给个痛快的。
贺铭从善如流,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将他身体对折,一举干进他身体最深处。
梁柯被顶得胃疼,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作为报复。
“咬上瘾了?”
贺铭拾起被他撕烂的内裤揉成一团堵他嘴里,“我看你还怎么咬。”
梁柯对他怒目而视,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在骂人,贺铭看他死不悔改,决定给他点教训。
“就你会咬人?”
贺铭狠狠咬了他ru头一口,还用犬齿衔着ru尖研磨,梁柯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贺铭松了口,问他:“知道错了吗?知道就点点头。”
梁柯眼皮一翻哼了一声。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贺铭握住他的yīn • jīng,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咬了一口guī • tóu的顶端。
梁柯疼得一个打挺,眼泪迅速流了出来,贺铭赶紧拿掉他嘴里的布团,“咬疼了?”
梁柯不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贺铭怕真给他咬坏了,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出血,只是微微发红,估计是因为那地方特别敏感,所以对疼痛也加倍敏感,“不至于吧,我就轻轻咬了一下。”
边说边轻轻给他揉了两下,梁柯又是一个哆嗦,“你让我咬你一下试试。”
贺铭嘿嘿笑了两声,“那可不行,咬坏了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去哪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柯想,我和你哪来的后半辈子。
梁柯趁机跟他示弱:“我胳膊好酸,把皮带给我解开吧,反正我也逃不了。”
贺铭痛快地给他解开了,梁柯活动了一下手腕,毫无预兆地朝他挥拳。
可惜又被贺铭预料到了,稳稳挡住他的拳头,“宝贝儿你还是留着力气jiào • chuáng吧。”
话还没说完,一股拳风从另一侧袭来,这下他躲得不及时,拳头擦过他的嘴角。
梁柯终于解了一回气,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贺铭最爱他这幅永远不服输的劲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眼里欲火都要喷出来了,“宝贝儿怎么办,我更兴奋了。”
梁柯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到了,“死变态!”
两只手左右开弓一起挥拳,都被他接住,接着手腕被他按到头顶,又没法动弹了。
贺铭这回跟他动真格的了,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抽插得又快又狠,梁柯下半身都被他啪麻了,jiào • chuáng都叫出了颤音。
但是只要他一放松警惕,梁柯逮着机会就反击,两人从沙发上打到了地毯上,梁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他抓着脚腕拖回来,最后终于跑不动了,连jiào • chuáng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喘气了。
他被贺铭压在身下,身体与地毯不断摩擦,又痒又痛,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肠道又胀又酸,还火辣辣的,每一次插入与抽离都像死一回。
他的十指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贺铭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他终于崩溃求饶:“贺铭,我不行了……”
贺铭终于大发慈悲从他体内撤出,但只是将他翻了个面,又从正面进入。
梁柯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拍打他,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贺铭安慰般地在他面颊不停亲吻,放慢节奏,改为九浅一深地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