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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3)

李从威细细品味着谢宁曜塞他嘴里的锦帕,他先就没让仆从跟来,此时故意用眼神挑衅:谢宁曜,你倒是打我啊!

他们并不知李及甚有祭酒特许可从后门随意进出,此时就在隐蔽处看着他们。

这等特例只对将来的状元郎开设,当年谢宁昀就有此特权,不过祭酒也怕押错宝,因此这类特权都是保密。

第9章

谢宁曜哪里知晓李从威的变.态心思,折下一旁杏树的枝桠,避开脸往身上一阵乱抽,还嫌不解气,又是拳打脚踢,怒骂道:

“烂嘴烂心的狗杂碎,蛆心鳖犊子,再敢污蔑我,与我作对,给我使绊子,弄不死你……”

李从威原就没想反抗,更何况他实在打不过谢宁曜,又被堵住嘴,只能呜咽着在地上打滚儿。

方觉明等人则四处张望放风,待谢宁曜出够气,他们立马翻墙回了学里。

李从威蓬头散发哭着坐起来,拿出嘴里的锦帕,宝贝似的藏到怀里。

等郡王府的仆从赶到,为首的大仆吓的跪地磕头,问到底是谁敢打小郡王。

李从威哭着说:“不妨事,我摔的。”

众奴仆:???

谢宁曜心里畅快的很,回到学堂便悄悄告诉了李及甚,他如何狠打李从威报仇的,李及甚只点头不语。

李及甚原是担心谢宁曜出去又闯祸被罚,偷跟去想帮忙,却没想到谢宁曜完全不用他帮。

其实谢宁曜觉得很奇怪,为何李从威那般狡诈之人,竟不带仆从来蹲守,他也懒怠想那么多,总之没证据是他打的,李从威告不着他。

下午上课前,他忽的想起前日学正留的课后作业,他是一个字都没写,忙问:“你们以前写的文章,不论什么,先拿来我交差。”

方、萧二人怪道:“现如今我们哪里给你变去,你是真不长记性。”

谢宁曜嘀咕着:“没有就别给我添堵,又得被罚跪,偏还忘记带护膝,可恨!”

眼见着就要到上课时间,便有一学监将挂着“谢宁昀”画像的红木雕云纹架放在教室前方正中央,一旁的壁龛上便是孔圣人像。

谢宁曜如遭雷击,悔不迭道:

“我倒把这茬儿给忘了,虽则我大哥外任未归,必有侍读来讲课,那些个侍读都对我大哥唯命是从,定问我功课,又见我被罚跪,等大哥回来,我可没好日子过了!”

国子监每月中旬必请最年轻状元郎谢宁昀前来为行将毕业的“知行堂”学子授课,只是谢宁昀公务繁忙,多由翰林院侍读替讲。

延请历届状元郎授课原是国子监的惯例,按例是一年一讲,独谢宁昀是例外,每月一讲。

只因谢宁昀出自国子监,这便是国子监的伟大功绩,每月一讲倒不是真为了让谢宁昀亲自授课,而是为了激励在读学子金榜夺魁。

每月这一日所有学堂均将谢宁昀的画像立于教室中央,将其作为榜样督促学子奋发向上。

方觉明望着画像,问:“扶光,你大哥总是眉眼含笑,真乃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你怎就那么怕他?”

谢宁曜感慨:“我大哥再生气亦是眉眼含笑,我都看不出他到底气消没有,阎王在我哥面前也不够看。”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连谢启也不怕,唯独怕大哥谢宁昀。

方觉明笑着说:“我不信,你大哥神仙似的人物,也就你敢这样损他。”

谢宁曜气道:“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他,我的话,你们全然不信。”

萧立鹤连忙说:“我们是敬仰爱戴谢大哥,扶光,你难道不知,全天下都羡慕你有这样的大哥呢。”

谢宁昀惊才绝艳,且生就极美容貌,他当年簪花游京,那才真叫万人空巷,不论高门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家家户户全体出动,挤破头就为瞻仰其风采一二。

“那全天下也无人帮我担大哥的罚。”谢宁曜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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