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笑着轻声说:“有趣好?玩呀,阿甚,改改你这臭脾气行不?行,我又?不?曾真把你怎样,以后逗你玩,不?许再生气。”
李及甚语重心长道:“阿曜,即便我如今得了侯爵,却也是毫无根基,连个像样的府邸都没有,你我云泥之别……”
谢宁曜连忙打断了他:“这话你要说多少遍,什么云泥之别,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就算你一无所有,考取功名也无望,我都乐意养着你,小爷我钱多烧的慌。”
李及甚反问:“那?我成了什么人?”
谢宁曜故意逗他玩:“阿甚,你放心,做我的娈.宠,我定然一心一意的对你,再不?出去沾花惹草。”
李及甚心知谢宁曜又?犯了促狭病,也懒怠再如何生气动?怒,只将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记着,等以后慢慢算总账。
谢宁曜笑着说:“你看,我的脱敏训练很有成效嘛,若是以往,我说出男.宠、娈.宠等字眼,你早和我大吵大闹,最少也得气上好?些天,如今竟丝毫不?生气。”
李及甚道:“你就混闹罢,有你后悔的时候。”
谢宁曜笑着问:“难不?成以后你还真要报复我?快如实招来,准备怎么报复我?”
李及甚只是说:“我不?同你胡搅蛮缠。”
这时有小丫头在帘子?外报:“两位小爷,大少爷来了,让你们都去书?房。”
两人赶忙下床,快步来到书?房,只见谢宁昀正坐在书?案前看谢宁曜以往写的文章。
他们并?排站着一齐问安,谢宁昀令弟弟现写一篇字,还说等会?儿要检查。
谢宁曜不?满的嘟嚷着:“吵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却只罚我,我不?服气。”
李及甚连忙说:“昀大哥,是我不?该意气用事。”
谢宁昀道:“阿曜,让你写字不?是惩罚,只为?磨练你耐心,快写,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书?案。”
他只能坐下写,眼睛却从未离开大哥和李及甚,但见兄长将李及甚带到了对面的书?房,两人坐着用极低的声音密谈着什么。
原本两边书?房中间?就只隔着一道雕花镂空门,他能清楚看到对面的一切,但两个书?房都很大,且进深长,两人几乎算是耳语,他伸长脖子?也丝毫听不?到。
谢宁曜即刻明白,为?什么兄长要让他坐这里写字,因为?大哥太了解他,只有盯着他,才能保证他不?会?躲在哪个窗户下偷听。
他太想知道两人都聊了些什么,大喊道:“哥,我、我想出恭,实在憋不?住了,你就让我去罢。”
谢宁昀懒得揭穿他,只是说:“憋不?住也给我憋着。”
他急道:“哥,我真要拉裤子?里了,可能是晚上吃多了油荤又?吹了凉风,有点拉肚子?,熏着你们如何是好??”
李及甚顿时就急了,一面往这边走,一面说:“阿曜,你肚子?疼的厉害吗?还能不?能走?我带你去出恭,再吃点药。”
谢宁曜忙道:“我没事,能走,不?用你,万一我没憋住,弄你身上如何是好?。”
李及甚却说:“我不?怕。”
谢宁曜:……不?是,你这人真奇怪,寻常我开个玩笑,你就生气动?怒,却又?乐意做这种事?!最忠心的奴仆都嫌臭啊,你为?啥要抢着来干?
谢宁昀笑着说:“阿甚,别搭理他,他装的!”
随后又?训斥弟弟:“谢宁曜,你再敢闹什么幺蛾子?,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谢宁曜索性开门见山的说:“哥,你和阿甚到底在聊些什么,为?何不?让我听?我就要听!”
他虽这样硬气,没有兄长的允许,却也不?敢离开书?案,急的直跺脚。
谢宁昀懒怠搭理他,继续与李及甚密谈。
他却最是不?安分的,又?无聊至极,便将笔架上挂着的诸多名贵毛笔全?都取下来扔着玩,故意制造声响。
除此之外,他也不?敢再混闹,只盼着大哥与李及甚早点谈完,可两人谈了许久,他等的实在太困,不?知不?觉就趴在书?案上睡去。
两人立即就发现谢宁曜睡着了,同时站了起来,都想着先抱谢宁曜回床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