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个贪玩胡闹的性子,这样清心寡欲的也就坚持了不到?两月,便又变回从前那样,甚至比从前还过分。
只因李及甚让他别避嫌的太过,否则反而容易引人生疑,他自己也实在忍不了清汤寡水的日子,故而变的更加激进,好似就想?将之前的都补回来。
近来,谢宁曜又得到?了一个顶好的消息,华慎表哥晋升为?吏部侍郎,此乃正四品官职,且吏部为?六部之首,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命、考核等职责,又被称为?“天官”。
他能想?到?只要?华慎表哥愿意在仕途上下功夫,那一定是?青云直上,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慎表哥竟就能连升三级,这是?从古至今都鲜有的!
华家太爷高兴的忘乎所以,且知道华慎是?在曜儿的劝说下才重整旗鼓,华家太爷更是?将这个小甥孙捧到?了天上去,隔三差五就往宝辉院送大礼。
如?今唯一让华家太爷心焦的便是?,两个孙儿华慎、华恒都不成?婚,可他早用尽了办法,再没了主意,只能指望曜儿曾经许诺过的,年底之前就能让他抱上大胖重孙。
只是?还有一桩大事让谢宁曜分外担忧,皇帝已定了二哥与永淳公主的大婚吉日,谢家已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起来,家里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谢宁曜也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二哥,只能期盼永淳公主在大婚之前能想?明白自己到?底爱的是?谁,若永淳公主真确定自己爱上了华慎,并?且强要?悔婚,谢家方能置身事外。
只是?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永淳公主原就是?个极其贪玩的,根本没有定性,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就想?明白了这等终生大事。
谢宁曜认为?,永淳公主很可能要?等到?与二哥成?婚后,再过了那么?一两年,终于确定谢宁晔对她?只有相敬如?宾没有丝毫爱恋,转而才会意识到?自己真正爱的是?谁。
他发现,二哥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不公,只等迎娶公主,从此安分守己的当个赋闲驸马爷。
只是?他能看出二哥的眼神已然?失去了所有光彩,仿佛变成?了提现木偶,每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他再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对二哥多?加劝慰,同时等待奇迹发生。
这日晚间,谢宁曜洗漱完后就来到?了李及甚的床上,躲在了被窝里,等李及甚洗漱回来,他便用被褥将人完全盖住,欺身上去,嬉笑着说:“可算是?逮住你了。”
李及甚轻声道:“扶光,别这样,让人瞧见多?不好。”
谢宁曜笑着说:“怕什么?,三日后就是?二哥与永淳公主成?婚的大日子,家里都忙翻天了,谁也不会有空闲来管我们?。”
李及甚微怒道:“那也不能这样胡闹,我看你是?成?心与我过不去!”
谢宁曜贪玩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能明显感受到?李及甚已忍无可忍,越来越膨.胀,他笑着轻声说:
“谁让你事到?如?今都还不肯给我看一眼,那我只能估摸着猜,啧啧,这可真是?吓人,再则,你就这样忍不了,我又没干嘛!”
李及甚用最低的声音控诉:“你还没干嘛?谢宁曜、谢扶光,你尽管闹,以后我自会让你悔不当初,你如?今怎么?闹我,以后我便要?你怎么?求我。”
谢宁曜心知这有点太过分,可他实在无聊的很,且心里为?二哥着急,又再没有办法帮忙,只能做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李及甚只恐昀大哥会来,更何况他太难受,已经丝毫无法忍耐,他赶紧拉开了谢宁曜,立即就往屋后的恭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