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再次被控制的无法动弹,并且李及甚更加过分,竟不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原本只是无声无息的流眼泪,这?会儿却实在忍不住漏出了哭腔。
风住急忙咳嗽了几声帮忙掩饰。
谢宁曜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赶紧抬手起来捂着嘴,可?就算捂着嘴也?很难不出声,他又将宽袖塞了满嘴,死死咬着,这?才能勉强忍住。
风住让车夫在整个京城乱逛,只为两人可?尽情玩乐。
谢宁曜心?里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若不回府,李及甚倒是如?愿以偿了,气的是风住向来机灵,今日怎么突然迟钝起来,就该马上回府,满大街闲逛什么,还嫌人发现不了吗?
他从?没想过只是亲.个.嘴都能这?样狼狈,以后来真格的又该如?何!
因在外?面,李及甚到底还是收敛了许多,况且若再继续,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忍住,能不能守住最后这?道防线。
谢宁曜赶忙擦了眼泪,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仍旧趴在李及甚的身上不愿动弹,好一阵后才发怒:
“你想气死我?不成,明知我?没什么忍耐力,你还这?样!被人听?见?如?何是好,若再传到家里,我?们?还能住一起?!”
李及甚无比温柔的抱着谢宁曜,轻声安慰:“我?有分寸的,如?今我?是一天也?不愿和你分开,又怎么会乱来,我?只想让你别再怕坐马车。”
谢宁曜早猜到了这?些,但?他还是生?气,怒道:“借口,都是借口!再则,你就不能别每次都这?么久?平时你什么都肯听?我?的,怎么这?种?时候,你就丝毫也?不听??”
李及甚附在他的耳边用最低的声音说:
“扶光,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为何这?种?时候就总口是心?非呢?你有那么多的知己,若我?不将你的精力耗光,他们?可?不就有机会了?”
谢宁曜听?后便哈哈大笑起来,揶揄道:“你从?来就是个大醋缸子!旁人至多是打翻了醋坛子,你是醋精转世!”
李及甚说:“若你是个安分守己的,我?又何必自寻苦恼,你自己也?总说,京城里才貌双全的都被你招惹过,如?今又不承认了?见?你总去招惹人,我?能不气?”
谢宁曜连忙安慰:“阿甚,我?保证从?此往后都为你安分守己,以前我?又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思,总觉得你莫名其妙就生?气,我?又是个跋扈的性子,可?不得每每与你吵起来。”
李及甚郑重?其事道:“扶光,纵然你不再去招惹他们?,但?你长的太好看,待人又太真诚,保不齐他们?之中就有不少早对你情根深种?,你准备如?何应对?”
谢宁曜笑着说:“还用怎么应对?我?可?是最霸道的,只要我?不愿意,谁敢死缠烂打?就连李从?威那样变.态偏执的疯子,我?都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更不论旁人!”
李及甚沉声道:“阿曜,你这?副皮囊实在生?的太好,世人皆爱你也?是应该的,只要你不动心?,我?就不会因此伤害他们?,若你对谁动了哪怕一点儿心?思,他就必死无疑。”
谢宁曜笑着问:“你怎么越发狂妄起来,你想杀谁就能杀谁?”
李及甚道:“我?总有办法的,阿曜,你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只要你不动心?,我?就绝不会动他们?任何一个。”
谢宁曜又想起李及甚在禁园中的行径,顿时吓的脸色一变,连忙保证:
“阿甚,我?知道了,我?绝不会辜负你,我?虽爱沾花惹草,但?从?来片叶不沾身的,从?此我?就改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忧吃醋。”
他见?人又怕成这?样,急忙安慰:“阿曜,别怕,我?收回方才的话,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在乎的人,若你对他们?任何一个动心?,也?是我?的错,是我?没把?你守住。”
谢宁曜一听?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着:李及甚这?个恋爱脑真是没救了,爱人出轨都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绝对可?以算是究极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