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上头,男人声音冷冽:“你所言之事,具体如何?”
云宝珠见有戏,赶紧:“七爷,那云贞和周公子,在北上的路上,就好上了,周公子还给了一块白玉佩给云贞!”
星天的呼吸紧张起来。
他看向陆崇。
陆崇本是在写东西,笔尖一顿,将笔搁在山形白瓷描金笔掭上。
他盯着桌上的纸张,淡淡的:“还有么?”
陆崇反应太过平淡,周潜虽是二房亲戚,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侯府小辈,这种事出在侯府,丢人的也是侯府。
他理应很生气。
云宝珠笃定是自己说的不够严重,又说:“云贞还说,自己此生非周公子不嫁!结果,这水性杨花的蹄子,现在就不和周公子见面,周公子还惦念着她!”
“哪有这般女子,勾引周公子,又不负责,她定是又勾引了哪个郎君,真是腌臜如妓子不如路边的狗……”
星天咳嗽了声,意图打断云宝珠的咒骂。
云宝珠却越骂越过瘾,巴不得陆崇把云贞抓起来。
陆崇不是大官么?最好把那蹄子五花大绑,脸上刺“yín • dàng”字样,游街示众!
却在这时,陆崇拿起一块翡翠兽形镇纸,敲在红木螺钿长案上。
“嘭”的一下。
云宝珠吓一跳,脱口而出:“我的个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