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气闷,“本公子的性命无价!赶紧的,开个价!”
魏瑶见主顾要生气,也不好继续矫情。
额,她这几日忙前忙后,再怎么也得收个十几二十两吧?但是想让他打消报答救命之恩划清界限的话,起码再得加个二十两他才能心安!
魏瑶有些心虚的伸出五根手指。
周玉棠瞟了一眼她纤细的五指,嗤笑一声:“五千两?还你救命之恩?”嗤笑变成嘲笑,“哼!倒也不亏!等着!”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春生!进来!”
春生是他的贴身小厮,之前替他挡刀也受了重伤。只是没周玉棠受的伤致命,昨日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此刻正在院里晒太阳。
魏瑶惊得瞪大眼睛!连手指都忘了收回来!五,五千两?
奶奶个腿哟!这么财大气粗吗?
她激动得脸都红了!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财神爷哟?
咳咳,是她格局没打开?得打开!无限打开!
魏瑶佯装淡定的收回了手,只是她那微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
春生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爷,您有什么吩咐?”
周玉棠朝魏瑶奴了奴嘴,似乎很是嫌弃她的庸俗,“给她五千两诊金!!”
春生哦了一声,伸手朝怀里一掏,掏出一沓银票,从中数出五张恭恭敬敬的递给魏瑶,直接把魏瑶给震了个外焦里嫩。
就,就这么掏出来了?
不,不去银庄凑一凑吗?
揣,揣了一沓一千两面额的银票,随身携带??
魏瑶机械的接过,又机械的踹进了自己的袖带中,感觉那袖带似乎有千斤重。
娘啊!她实现一夜暴富了??
还当什么地主婆啊?直接成土财主了!
她正沉浸在天上掉馅饼的喜悦中时,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青衣小厮,是周玉棠的另一个贴身随从:秋实。
秋实火急火燎的窜了进来,也没看杵在榻边的魏瑶,直接朝床上的周玉棠兴冲冲道:“来了来了,爷,他来了!”
周玉棠脸上闪过惊喜,“真的?”随即又是狐疑,“他自己来的还是被你给叉来的?”
秋实连忙摆手摇头,“他自己来的!爷可不要冤枉小的!小的只是把消息透给了他,他听说后办完手中的差事就找来了!”
周玉棠突然生起气来,“竟是办完差才来的?还真是顶顶现实的一个人!让他滚进来!”
秋实被主子突然发怒吓了一跳,虽然这怒气不是撒在他身上的,但他仍是害怕的后退两步,急忙道:“是!爷!小的这就去叫小白仵作进来,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