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脉象平稳,毒性也平和,没有大碍,走吧,我为你拆线!”
周玉棠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通红,“要不?让方大夫来拆?”
魏瑶看了他一眼,见他羞得脖子都红了,不禁好笑,“也可以,只是方大夫没有实操过,若是有个什么你可不能赖我!”
方大夫连连摆手,弱弱推辞:“不成不成!我今儿是来观摩学习的,我可不敢动手,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魏瑶忍笑看着周玉棠,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周玉棠咬了咬牙,羞恼道:“你不准笑话我!”
魏瑶无辜道:“我哪有笑?男人捂上脸不都一个样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再说,又不是没看过,还害臊!”
周玉棠恼羞成怒,脸红的滴血,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魏瑶,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子?”
魏瑶哈哈哈笑出了声。
见他真的快要暴走了,也不敢跟他嘻嘻哈哈了!收起玩笑正色道:“好了好了!大夫眼里无性别,你就莫要别扭了!再说,拆线很快的,别不好意思了!”
周玉棠扭扭捏捏进屋,扭扭捏捏躺下,半天不好意思脱裤子。
魏瑶只得无奈的对方大夫道:“方大夫,你先进去帮他把伤口用药酒清洗一遍,然后……”
她递上那把剃刀,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方大夫做过那活儿,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