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再出来,道上那嫩绿的小草已变得青绿,官道两旁的树木也已枝繁叶茂,农田隐有蛙声传来,一派勃勃生机之象。
魏瑶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她逃出来都快四个月了,大街上她的画像还是在时不时更新,看来沈冤大头这是要与她死磕到底了啊?若不是她会易容,恐怕早就被人给认出来了。
他丫的!还真是小气吧啦得不行!怎么这么抠门?跑了她一个,他后院不是还有十几个?死揪着她干什么呢?
魏瑶撇了撇嘴,将马车赶得更快了些。
一连跑了好几个村子,都没有人家养羊,说那玩意不如猪能生,还要浪费劳动力去放,养着费劲!魏瑶绝倒。
一番折腾下来已到了下午,魏瑶饿得不行,便向老农买了只鸡,准备一会儿偷偷去河边烤来吃。
寻了处风景如画的平坦浅谈,搬出马车上的小桌板凳,再搬出各种调料器皿,捡来干柴点燃火堆。
杀鸡,拔毛,开膛,破肚,抹上调料,上架开烤。
架上随马车携带的小鼎锅,将方才在林子里捡到的旁人不认识但能吃的菌菇和着白米,熬上一锅香喷喷的菌菇粥。
魏瑶晒着太阳,赏着美景,吃着美食,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两个鸡翅膀还没啃完,突见眼前浅滩冲上来一抹黑色的人形物,还有黑黝黝犹如瀑布的长发。
魏瑶吓得汗毛倒竖,尖叫一声,将鸡骨头一扔,连连退后好几步。
水鬼??
大白天的,不能啊?
一动不动的,难道是坠河之人?
好奇心作祟,医者父母心作祟,魏瑶天人交战一番,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一个成年人?
魏瑶又走近几步,探头探脑。
一个成年男人?
魏瑶拿着顺手捡来的长木棍,隔着老远捅了捅他。
没反应?
定是淹死了!
她丢了木棍脚下生风往回跑,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