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勘眯了下眼睛,唇角微压:“不说?我爹走?了以后,林场再没砍伐,就说?那新桩子,可是棵百年老树。咱们都知道,我爹对那片老树的重视,一棵都没动?过。”
“有人偷树?”四堂叔来?了一声,紧接着骂了声,“敢动?秦家的东西,那些护林的就没听见动?静?”
祠堂外?,再次响起低声的议论。那整片的山林都是很久之前,秦家老祖宗盘下的,后面分?成小片给了子孙。秦老爹的那处比较偏远,可就是因为?如此,这片老树到了现在反而最?有价值。
当然,最?关键的是,只?有秦家的人知道各自林子间的界线,甚至有多少?棵树。也就是说?,偷树的是秦家自己人。
本还一致的想着秦老爹家的田产,这厢纷纷开始猜测偷树的是谁?并且每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怀疑。
等了些时候,贺勘才缓缓开口:“不是护林的听不见动?静,可能是偷树的人知晓护林人的行踪,亦或是与人本身就很熟路呢?”
他看似是在猜测着,实则意?有所指。
果然,在场的人有不少?便往秦升看去。
秦升大怒,竟是一掌拍在供案上:“看我做什么?我会?去偷一棵树?我家也有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