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卓博简根本?保不住。
“二郎真是了得?,”刘四婶赞叹一声,“通过今日,是彻底洗清了你当日的冤屈,为你正名。”
闻言,孟元元一愣,想到了街上那些人看她时,眼神中的变化?。
他为她洗清了吗?
。
入夜甚冷,白日积雪未尽,残留着的直接冻硬,踩上一脚吱吱嘎嘎。
县郊的一条河,在夜里安静的流淌,一艘船飘飘悠悠而?来,船头?一盏朦胧的羊角灯。
不远处的山头?上,一道颀长身影立于古松之下,玄色的斗篷罩住整个身躯。月霜落在他的脸上,映出好看的五官,当真是位出色的郎君。
“公子,来了。”兴安从地上跳起来,指着那艘船,“姓左的果然是想逃。”
贺勘望去那河上唯一的一点儿光亮,冷清的眼中没有情绪。
兴安往前翘着脚,嘀咕着道:“果然心里有鬼,才会想着半夜里往外?跑。嘿嘿,正好让他碰上鬼。”
话刚说完,忽然觉得?不对,赶紧闭了嘴。他怎么就把不住嘴,说自家公子爷是鬼?
说起左宏阔,白日里被卓博简给?撵出了卓家。因为书铺那档子事儿爆出来,连客栈都不愿意接待他,怕影响生意。他伤得?厉害,头?上还破着一个大窟窿,只能先住进一处勾栏儿里。
大概是知道自己在红河县呆不下,这才趁夜色坐自己的船走。
贺勘没在意兴安的话,双手?背后,犹如石像。
这里离着河着实有一段距离,船上的人是根本?不会注意到山坡上。
等着船又往前走了一段,突然那盏挂在船头?的羊角灯掉落,接着不知道为何,船身着起火来。
天干物燥,那火势借着风力瞬间大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便成了一团火球,火光映亮了河面?。只听船上的人吆喝着,纷纷跑出来,想也不想就跳进了水里。
贺勘站在山头?上,只看了片刻便转身离开?。
倒是兴安还多看了一会儿,心道这样的火,那躺着动弹不了的左宏阔,怕是葬身火海了。这样的混蛋是咎由自取,活着也是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