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贺勘也清楚,自然不会同?秦尤讲什么兄弟情深。他推掉周尚的手,毅然往崖边走去?。
“秦尤,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站在石崖边上,下颌微扬,面色冷淡,“怎么,你拿着抵掉元娘的契书,不就是为了等我吗?”
身后的周尚一惊,没想到那?契书并?不在赌坊,而是在秦尤的手里。
只?听贺勘继续道:“我现在来了,你是憋在里面冻死饿死,还是出来谈谈?”
崖边风大,卷着他的斗篷翻飞。剩下的他也不多说,更?不会主动给秦尤抛什么条件,就等着里面回?应。
许久,就在暗中藏着的人以为石缝中根本没有人的时候,一声诡异的笑,自里面传出来。
“兄弟一场,二郎,放大哥一马。你帮我离开红河县,离开大渝,我把你妻子的契书还给你。”果然,里面的人正是秦尤。
这种话贺勘并?不信,秦尤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大哥,现在怕是走不了,你那?日跑出来打伤的人,死了。”
石缝中立刻闪出一个人,手把着石头:“不可能,我只?是把他打晕!”
正是秦尤,已经落魄的不成样子,远远看着跟个野人似的。
“我知道,”贺勘声音平静,“那?人想再给你切根手指下来,你才反抗将人打晕,而后抢了元娘的契书跑了出来。可人四天前?的的确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