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不语,知道这个法子应当是最?好的了。这个洛州的侄子作风端正,不该问的一句不问。
话说的也对,贺夫人是知道自己?侄女?儿的脾气,心气儿高傲,若硬成了这门亲,怕也真的记住了这根刺儿。倒不如就像贺勘所说,单单是来赏玉兰。
左右,也没人知道今日自己?带来的是哪个姑娘。
“成罢,”贺夫人道声,“改日去家里坐,和你的兄弟们聚聚,今儿还得让你赔伯母赏花,辛苦了。”
“应当的。”贺勘道声,便知这门亲是断干净了,“天黑路滑,伯母和小妹早些回家才是。”
贺夫人一笑,眼中有欣赏也有无奈,亏着最?后,这个侄儿还替她着想?,护着关希蓉的名声。说到底,就是那个什?么姓诸的。
这厢贺勘离开了客房,房门重?新关好。
“哼,”贺夫人脸色一沉,白皙的手往桌上一拍,“给我拿住那个姓诸的浑人!”
婆子从内间?出来,弯了下腰,遂快步走出去。
贺夫人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又?心疼自己?的侄女?儿,这厢走进内间?,就看着姑娘家的眼眶泛红。
“这事儿是姑母没做好,希蓉受委屈了。好在?贺勘懂事理,里外维护着你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