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落款印章也没有,莫非是太子自己画的?若果真是,那这太子也真是厉害了。
看来能叫茉容她们争风吃醋的太子殿下,并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
清欢顿时便觉得,自己被太子调戏非礼一回着实不算吃亏。
眼皮越发地沉重不堪,浑身也开始酸痛难忍,清欢实在是撑不住了,便找了一处墙根靠着,不知不觉竟睡过去了。
许静辰沐浴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慢悠悠地从浴兰斋出来,说他没有故意拖延绝对是假的。
天已经完全黑尽了,许静辰行至流云阁外间时,忽然驻足若有所思。
看她的眼睛那样纯净,怎么着也不像是利欲熏心之人,我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罢了,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深邃的眸中刻意催生出一丝色气,许静辰微微仰头,负手关门向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