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素山,红梨花蕊……
明知又是些荒诞之言,可不知怎的,一听到“红梨花蕊”这些字眼,许静瞳便觉心口郁结隐痛,无端酸楚难抑,一时气滞胸堵,竟连咳也咳不出来了。
“殿下!”
手中玉箫砰然坠地,许静瞳突然就向后倒去,穆公公险险接住,只觉怀中人又冰冷无温了。
“缘姑娘,殿下这是怎么了?”
穆公公大惊失色道。
“许静瞳!”
见此情景,吴缘缘竟也慌了,“快送他回屋躺下,快点!”
一见着吴缘缘这样慌乱,穆公公顿觉事态严重,二话不说便抱起冰冷轻软的许静瞳冲进了内室。
“你快出去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进来,就是陛下也不行!快去啊!”
吴缘缘一把扯开被子覆在许静瞳身上,一边诊脉一边对着穆公公吼道。
“好。”
穆公公匆匆退了出去,神色焦急地守在门外。
数日相处下来,穆公公已知这吴缘缘虽狂妄自大,然着实医术不凡,素日待许静瞳也是真心地好。
如今许静瞳突然这般光景,穆公公也只得将一线希望寄托于吴缘缘身上。
再说内室里的吴缘缘,此刻已是花容失色,眼见着就要哭出声来:
“师父,师父你在哪儿?你快现身救救他吧,徒儿求你了!”
榻上的许静瞳气若游丝,脸色白得如同血尽而死的尸首。
吴缘缘扑在他冷极的身上,脑袋紧紧贴上他毫无跳动感的心口,原本温热的脸蛋顷刻被冰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