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许静轩便来了火气,少不得是气磬和帝到现在还想着隐瞒许静辰的病情,但听许静辰接着道:
“父皇便同我说起,早年太医曾说过,与羊ru相克的体质会代代相传,且不会有例外。”
“所以照这样说来,皇长兄和临华,也都应该食不得羊ru才对。”
“但临华在宫中的时候,有一次我曾去看她,她偷偷和我说她想回家,想喝谨王妃亲手调制的羊ru茶。”
“而且她还说,谨王妃调制的羊ru茶甜而不腻,她和她父王每日都要喝上好几杯。”
许静辰这一番话无异于惊人之语,少不得将许静轩的思绪暂且拉到正事儿上,火气便也就暂且下去了,遂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许静辰继续“口若悬河”:
“那时我尚不知今日父皇所言之事,自然也就没有多想,后来因吴缘缘给瞳儿吃羊酪之事,我才觉得事有蹊跷,便暗中查探了些东西。”
“孟嫔,普顺十八年二月初一才入宫成为孟良娣,同年冬月初三便生下了谨王。”
“那年并无闰月,也就是说,孟嫔要么就是早产,要么就是一入宫便有了身孕。要么……就是入宫前便同他人珠胎暗结。”
“按理说无论是谁,在初次入宫之前都会经过仔细的查验,应当不可能会是第三种推测。”
“但父皇今日一说羊ru之事,只怕十有bā • jiǔ,是孟嫔当年钻了空子。”
“而且,孟嫔的父亲,正是当年的太医令,孟归。如此想来,当年孟嫔钻那个空子,大抵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