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神医知何处,垚州舒门四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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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四:
衣帛忌绮,侍奴忌女;襟袖植梨,方保无虞。
红豆为琴,春梨作舞;医女不医,得偿所愿。
及笄之岁,太医之女;死生福祸,系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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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五:
春池思雨,常念风华。
翎羽惜风,展翼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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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六:
洛都飞雪遥,柳色抚眉梢。
愿此心如絮,暮暮共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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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霰雯居小日常:
嫕儿又被许静轩拐去了皇宫。
酉时刚过,许静辰便已宽衣钻进了被窝。
想当年在皇宫的时候,子时才躺下是常有的事,莫说是酉时,就是戌时能闲下来都算罕见。
如今虽说已入冬,但这会子就躺下实在有些早了。
看在他之前是皇子的份儿上,不做饭不洗碗这事儿南宫娴也就不计较了,不想今日他竟得寸进尺,这么早就准备睡了,甚至连床帐都放了下来。
南宫娴佯装不满地一挑床帐,却见许静辰居然背对着自己。
南宫娴确定自己没有惹到他,于是便一本正经道:“咳咳,从明天开始,许静辰负责做饭。”
话音刚落,许静辰便转过身来,将头枕在一只手上,勾唇而笑:“许静辰是谁?我不认识啊。”
“你……”南宫娴一时语塞,但她并不示弱,随即便坐在床沿,俯身盯着许静辰,亦笑道:“今晚我和谁一起睡,明天谁就负责做饭——”
“成交。”
未等南宫娴反应过来,许静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南宫娴扯到了身上,恰到好处地吻上了她的唇。
原来竟是套路,可恶的许静辰。
南宫娴十分不甘心地被许静辰吻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伏在了他温暖的胸膛。
“累了吧?起来我给你把鞋脱了,躺被子里,别着凉了,嗯?”许静辰忽然说道。
“唔……”南宫娴慵懒地起身,许静辰紧跟着掀开被子下了床,俯身一脸宠溺地为南宫娴脱了鞋,随即将她抱着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嗯?阿辰,你怎么不睡了?”南宫娴睡眼惺忪,拽住许静辰的衣袖问道。
将南宫娴那只不安分的手塞进被子,许静辰柔声笑道:“笨蛋,我去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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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河海,独揽星辰。与君慕凡,共谱云心。流云落雪意,南宫朝暮晴。
奉辰一梦,但为君书。
愿河清海晏,天下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