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砸了这一家人院子的木头门,指着这家人多鼻子,把那妇女多嘴多舌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也不说那女人编排人事哪些话,反着戳着他们的心窝子使劲骂就是了。
明霞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些年,平日也也许与其他人交往得少,但乡村内粗野的骂人俚语倒是熟悉。
再加上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她能连续骂上半个小时不重复用词,把对方气得青筋怒跳。
村里人围着这个院子,听明霞骂人真是听得津津有味,心里暗暗佩服。
这大花她娘骂人真离开,一口气不喘,还能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有理有据。
听得热闹归热闹,大部分在在场的人都默默记下,以后有事没事少惹大花她娘。
靠着自己一个人能把几个闺女拉扯出来的女人,还能供她们上学念书,岂能是好惹的。
“大……大大花她她娘,别……别别,有话好好好说,别……”浑身湿透的女人冲进小院,哭丧着脸,也不敢靠近手拿柴刀的明霞,只能磕磕巴巴地劝着。
“砰!”
回应她的是一条从屋子里砸飞出来的木头板凳。
木凳是扎实的榉木做得,沉甸甸,炮弹一样砸出来,“砰”地一声是摔在院子的地上,飞溅起不小的土花。
所有凑着进的人,都下意识眼皮一跳,本能地后退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
聚集的人多了,议论声也更大了。
“刚才大花她娘说得就是她吧,说是坏她们家的名声,被大花她娘当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