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连着夫家和母家都给说进去了。
原以为对面那夫人会恼,可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一笑,“原来是清宁侯家夫人啊,听说年前你们那家春红绣庄就是因为欠人工钱最后开不下去了?这也难怪你会这么想我了,正所谓以己度人就是这个理儿吧?今儿个下了雨地面湿滑,算是我们对不住你了,我明儿个就让人送些上好的人参给夫人你压压惊,你放心,都是手臂长的人参保准能压住。”
手臂长的?得很贵吧?
那清宁侯夫人一听,脸都气歪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上了马车就匆匆离开了。
这边人一走,那位都远侯人这才收了笑意,揉了揉眉心,晃了晃身形往后面的马车上走去。
颜夏瞧着她胸口起伏厉害,脸色好像也一下不好起来,便快步走了过去,果然就瞧着其好像呼吸有些不畅,半站半靠地被身旁的丫头扶着。
“这位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颜夏侧身问道。
未等那夫人说话,一旁的丫头便带着些哭腔道,“刚刚夫人就说有些头晕,刚刚被这么一激怕是更难受了。”
“我是个大夫,或可看看。”
小丫头明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正为难着就听见那夫人道,“让她看吧,咳——”
颜夏便连忙帮着将人扶回马车。
等切过脉之后,颜夏让其躺平,从随身挎着的小绣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放到其鼻尖让嗅了嗅,又拿出针袋给扎了两下。
还别说,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那夫人竟明显气色好转,也好受了许多。
颜夏将针取下放回针袋里,轻声道,“不碍事的,我看夫人应该是没休息好,想必昨晚一晚上没睡觉吧?今儿又遇上这天气,微微有些风寒之症,刚刚扎过针,回去多喝些热姜汤或是泡泡脚,将寒气排出就好了。”
颜夏将那瓶子留在车内,“若是还晕或者想咳可闻闻这小瓶,只是些药草膏,夫人可放心用的。”
说完也没说付不付钱的事儿,便径直下了马车。
望着走远的身影,那小丫头这才笑着看向自己夫人,“这大夫好是神奇,我看夫人你好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