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冬点点头,“宫里派了人来,说是皇后新得了一些贡品,特意差人送了些过来。”
颜夏神色微动,皇后?她虽然一开始就觉得这赵府不是普通的勋贵,但却没想到和皇后还有攀扯。
只是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为何要巴巴地往这都远侯府送贡品来呢?
别冬一边走一边继续道,“其实啊,送贡品都是个由头,每次都是皇后想见咱们夫人了。”
贺兰婉?她忽然想起来,当朝皇后似乎也姓贺。
她佯装惊讶的模样,“这是为何?”
别冬看了一眼颜夏,笑起来,“夏姐姐还不知道吧?这当今皇后和咱们夫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颜夏:“……”
前些日子知道京兆府尹是赵祁修的二叔已经够让她惊讶的了,但没想到,这赵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如此算来,那当今圣上岂不是赵祁修的姨父了?
“夏姐姐可听过当今皇宫里有位宁太妃?”
颜夏闻言,脚步一滞,停住了脚步,半天没接话。
宁太妃,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当初那位先皇在临终之前为了让宁太妃安度晚年,特意留下了一道圣旨,让当今皇帝需得待自己母亲一般厚待她。
当今皇帝的母亲是何人?那是太后,这道圣旨无疑等同于给了宁太妃太后的待遇。虽然当时太后健在气得不行,但能有什么办法?
别冬见人不动,推了推她的胳膊,“夏姐姐,怎么了?”
颜夏回过神来,“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别冬见她神色恍惚关心地问到,“当真没事?我刚刚问你可曾听说过皇宫里有位宁太妃?”
颜夏摇头,“不认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听过这些话。”
别冬叹了口气,“你可是不知道,这位宁太妃啊老是给咱们皇后气受,因此实在气得慌了便会来送贡品,咱们夫人就会借着谢恩的名头去宫里看看她。”
说完,她又小声地道,“不过夏姐姐,这话你可别出去乱说啊。”
别冬这人没什么心思,这几日和颜夏相处得多,又得她看过两回病,对她也就亲近几分,因此才对她多说了些话。
颜夏连忙点头,“那是自然,宫里的事咱们自然不能到处说去,我懂的。”
她回头望了望主院那头,神色深邃,然后加快了往长柏园的步伐。
说起来,上一回,赵祁修去了一回衙门,回来之后也就不舒服了两三天就好了起来。因着这事儿,倒让他胆子大起来,这些日子,他在园子里游逛的时间更长,甚至还有一回趁天气好出过一回门。
把贺兰婉都惊着了,幸而回来之后也就多咳了两声,并无大碍。
这倒是越发见长了赵祁修的信心,最近这两日,若是赶上精神头不错,便会去园子里挥一挥胳膊。、
长柏园的人都暗中替他高兴。
别冬点点头,“宫里派了人来,说是皇后新得了一些贡品,特意差人送了些过来。”
颜夏神色微动,皇后?她虽然一开始就觉得这赵府不是普通的勋贵,但却没想到和皇后还有攀扯。
只是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为何要巴巴地往这都远侯府送贡品来呢?
别冬一边走一边继续道,“其实啊,送贡品都是个由头,每次都是皇后想见咱们夫人了。”
贺兰婉?她忽然想起来,当朝皇后似乎也姓贺。
她佯装惊讶的模样,“这是为何?”
别冬看了一眼颜夏,笑起来,“夏姐姐还不知道吧?这当今皇后和咱们夫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