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不太理解眼前这姑娘为何这么问,但还是道,“鹏举平日里是个举止斯文的人,虽然有些傲才视物,但他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自然有些心气儿高。”
赵祁修看着吴善这般解释,开口道,“她不是问他品性,而是问你他平日里喜动还是喜静。”
颜夏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人怎么什么都门儿清?
吴善听完,又才道,“鹏举平日里爱看书不善走动。就连上元节,我邀他一起出外赏灯,他都说不去。”
“如此就怪了,既然不善动,为何今日还作起舞来,而且我适才看了下,他全身肌肉松弛,倒是像是一种沉浸的状态,普通的人若是失足掉落,那么中途应该是十分恐惧的,四肢的肌肉会陡然缩紧,可是刚刚颜夏看这尸体却并不如此,他整个身子都十分松弛。”
虽然人在死亡之后随着时间推移,尸体肌肉会慢慢松弛,但不可能如此之快。
赵祁修也走过去看了一眼朱鹏举的尸身,“你的意思他可能不是失足?”说完又将目光看向吴善。
吴善立刻意识到他意有所指,慌忙摆手,“不不,我没害鹏举,而且,我也没理由啊。”
如今证据尚未充足自然不能随便定人罪名,赵祁修缓了缓道,“也不一定就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