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日他便去书铺里去了,看了好几本医书才寻得了天仙子的药。
上面说天仙子可令人短时间内癫狂放浪,他便想着,这朱鹏举不是狂妄吗,那就当众狂个够,等他当众出了丑,看他还能不能再这般骄傲。
然后,他就去药铺买了药来,偷偷混进了他用的早膳里。
所以,那日吴善他们邀请他一起的时候,他因为心里有鬼,赶忙推脱。可哪曾想那日下午他回来,没等到朱鹏举的笑话,却得到了他死的消息。
他当时便吓坏了。
想着自己寒窗苦读这么些年,要是背上人命官司,那他这一生就完了,不仅他完了,这次进京赶考借的这些银子还怎么还得清?
家里只有老爹老母和年幼的弟弟,想到这些他当时就惊恐得要死,后来被带进衙门更是懊悔不已。
听完郑田的叙述,屋子里的人都有些说不出的情绪,谁都没想到郑田给人下毒是这样的理由。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郑田下半辈子确实是完了。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得郑田鼻腔里带着的一丝抽噎。
赵祁修看着郑田,忽然开口道,“你下了多少剂量的天仙子?”
此话一出,众人又都齐齐抬起头来看向赵祁修,赵祁修问这话是何意思?
颜夏眼珠子转了一圈来,一下就明白了赵祁修的意思。
对呀,这药不同剂量自然功效也就大有不同,刚刚郑田说自己是参照医书上说的剂量去买的这天仙子,按理说也就只能致使人兴奋,即便是掌握不了剂量,可再不济也就是让人发疯发癫,怎么也不该是致死才对。
或许,这中间还有别的隐情?
那郑田听见人问,大约是心里已经认定自己这辈子已经完了,面上也恹恹的,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那掌柜给的那么一包我全给下进去了,完了啊。”
颜夏见他这般忍不住道,“你倒是说清楚啊,说不定还没到你想的那般田地。”
郑田看着她,不知是何意,但后面那句话他听得明白,“这位姑娘是说我还有得救?”
如果剂量搞清楚了,说不定还真有转机。
她冲他点头,又看向坐着的赵祁修,“赵公子,若是他下的剂量并没打到令人癫狂失智甚至致死的地步是不是说明凶手另有其人?”
赵祁修朝她投过去赞许的目光,然后又看向一脸迷茫的郑田,“确实有这可能,你可还记得自己到底买了多少?”
郑田一听这话,眼里露出一丝希望来,想了想便道,“我当时是看的书,书上说半钱就可让人兴奋起来,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当时我就买了不到一钱的量。”
颜夏是知道这天仙子的,如果真是不到一钱的量,确实能让人兴奋,但还是能存得一丝理智,不过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要说死还是不大可能。
依着当时吴善的说法,朱鹏举当时翩翩起舞的模样,至少应该是过了一钱的量。
也就是说,郑田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也许有另外的人对朱鹏举起了杀意。
颜夏想了想当时的情景,心里不禁划过一丝惊恐,她抬头看向赵祁修,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颜夏当即道,“赵公子想到了凶手另有何人?”
于是,当日他便去书铺里去了,看了好几本医书才寻得了天仙子的药。
上面说天仙子可令人短时间内癫狂放浪,他便想着,这朱鹏举不是狂妄吗,那就当众狂个够,等他当众出了丑,看他还能不能再这般骄傲。
然后,他就去药铺买了药来,偷偷混进了他用的早膳里。
所以,那日吴善他们邀请他一起的时候,他因为心里有鬼,赶忙推脱。可哪曾想那日下午他回来,没等到朱鹏举的笑话,却得到了他死的消息。
他当时便吓坏了。
想着自己寒窗苦读这么些年,要是背上人命官司,那他这一生就完了,不仅他完了,这次进京赶考借的这些银子还怎么还得清?
家里只有老爹老母和年幼的弟弟,想到这些他当时就惊恐得要死,后来被带进衙门更是懊悔不已。
听完郑田的叙述,屋子里的人都有些说不出的情绪,谁都没想到郑田给人下毒是这样的理由。